“传闻这里常常有一些当娘的,在江边呼唤儿子的亡魂。厥后也不晓得如何了,这江水,就收回和那些母亲一样的哭声来。然后就有好些个木把一到这,就被那声音迷住了,连手里的大棹都忘了拿,成果天然是没好果子吃的。这里就越来越邪门儿了。”李庆祥也是心不足悸,他抽了口烟,然后持续说道,“当初我第一次放排的时候,到了这里,也是就懵了,脑筋里想的就是我娘。厥后还是一个老木把,在我耳边大声的喊了一嗓子,才把我给喊醒了呢。”
云雪极目了望,公然,在前面大抵五六里多的处所,有个急转弯,有木筏起了垛了。大师从速手上用力,一个搬猫牙子,另一个用力儿的搬大棹,垂垂地往江边挨近。
孙长海从速跟身后的人说道,“快,大师伙帮帮手,给找个处所,把那两个兄弟给埋了吧。唉。这就是我们放排人的命啊。”
大师想了一想方才的景象,也是感觉后怕,有个初把儿一屁股坐到了木筏上头,“哎呀我的妈呀,本年顺顺铛铛的放了这趟排,来岁俺说啥也不来了,这家伙,太吓人了。”
“八十两,八十两了,妈的,俺们这一趟,啥都挣不着了。”这个木帮的二柜在那大声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