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往街口去,只不过到了药铺子门口并未出来,而是一溜烟转到了前面小街去了。
“如许吧,今儿个这豆腐这一块便按两文钱给了你,也算送了小一斤了,我们便不计算这个小数了,便说从明日开端快意阁要从我这里买豆腐的事吧。”
“这个好说。”庄清宁闻言,脸上笑容不减:“既是豆腐要的多,今后也要悠长的要,这代价上天然是要比平凡人便宜一些的。”
明显是急仓促而来。
“啊?”李坊冷不防被搭话,又吓了一跳,这神采也是更加丢脸的紧,又怕旁人看出来甚么,只连连摆手:“没,没事,也许是昨早晨睡觉被子没盖好,有些着凉,这会子感觉肚子疼的紧……”
只是做买卖嘛,这本钱天然是越少越好,眼下见庄清宁固然让步,却也有前提,便笑了起来:“小女人,我这是开酒楼,天然是要常用的,且既是认准了你家磨的豆腐,今后也不会再换了旁家去,你别说三个月了,三年五年的,都不在话下。”
“还剩最后一块。”庄清宁敏捷的把豆腐上了称:“三斤二两,最后一块了,给按两文钱来收吧。”
庄清宁对这些浑然不知,只笑呵呵的卖着自家豆腐。
惦记取这个,柴正真才眼巴巴的来买豆腐,现下也晓得这代价的确是也算公道。
甚么肚子痛,清楚就是一肚子坏水罢了。
马通内心骂了一通,瞥了一眼庄清宁那边的豆腐摊,接着是叹了口气。
这里的豆腐滋味的确是不差,柴正真也是偶尔间尝到了,晓得这豆腐不是平常处所卖的普通口味的,如果能用到酒楼里头,他那做的酱烧豆腐,想来也能压一压福顺楼所做的酱烧豆腐了。
“如许啊。”柴正真抓了抓耳朵,有些踌躇,想了一小会儿后又道:“也罢,干脆既是认准在你这里买豆腐,晌午前就要用的,早一些来就是,也不是费事事。”
冯永康说过,门口干清干净的,才有客人感觉这酒楼也洁净,情愿上门来,财神不但顾脏处所,说的就是这个。
说罢,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实在对不住,我这豆腐摊上所卖的豆腐向来都是直接来买,若无特别环境,普通不提早预定。”庄清宁直言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