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放心就是,这今后给福顺楼供的豆腐,保准都是顶好的,绝对不会让章大厨难做。”庄清宁笑答。
这类人那,才是能把买卖做大的人哎。
谁沾着谁不利!
连荣抬高了声音,接着道:“师父为了用你家的豆腐,把本来常记的豆腐都给推了,我师父但是常记豆腐坊掌柜的,常叔的连襟呢,半分情面都没给,可见对你这豆腐是多相中的。”
还是精准非常的秤。
庄清宁笑道:“且等我这做的这豆腐实打实的卖上去数了,再租个门脸的话,倒也不迟。”
他说的不错,在称豆腐的时候,庄清宁一块一块的放上去,这么多块刚好是四十多斤,多了不到一斤的量,庄清宁便也就没有往下去。
先前听阿谁坑她钱的伴计说过,福顺楼用的是常记豆腐坊的豆腐,先前只当是常记豆腐坊名誉大,镇上的人也只认这个,未曾想这里头另有这么一层干系在。
“今后我遭不遭报应我是不晓得,我只晓得眼下就有人遭了报应,约莫是做下了恶事的原因吧。”
李坊只当庄清宁是来瞧他的笑话,脸涨成了猪肝色,冲庄清宁吼了起来:“拜你所赐,我被掌柜的撵出去,你欢畅了吧。”
但一想到在福顺楼做了这么久的时候,冯永康竟是不顾及畴前的涓滴情分,这般无情将他撵走,又是一肚子的气。
“对,章大厨要的豆腐,一共四十斤,秤充充足,如果不放心的话,能够称上一称。”庄清宁笑道。
各个都是势利眼,人还没走,茶便已经凉了个透!
白三笑呵呵的想着,一甩手,在空中又甩了一个鞭花儿。
庄清宁顿时惊诧。
像庄清宁这般,能够一步一步,稳稳铛铛走的,实在是未几。
庄清宁再次惊诧。
到了镇上,安设好摊位,目送白三带了自个儿的豆腐走,庄清宁便将福顺楼要的豆腐一送到章永昌指定的后院那去。
“今后,你可得好好的磨这豆腐,只要豆腐滋味好,不愁赢利的。”
被这么歹意的核阅,特别还是畴前有过过节之人,庄清宁自是不甘逞强,目光如炬,不让分毫。
连荣见本身未曾说话,庄清宁便主动便宜了一些钱,更说今后如果量达到了,给的代价能更低一些,且能将先前的差价给退了归去,更加感觉庄清宁是块做买卖的料子,忍不住又夸了两句。
到是这个章大厨,当真是个地隧道道的厨子,只认食材好不好,不看是那里出的,连亲戚也不管不顾的。
都是这个死丫头电影给害得,若不是那天她找上门来,他现现在又如何会落得一个被扫地出门的了局?
这会子,听到外头似有人说话,再从门缝里瞧着是庄清宁正一脸对劲的跟连荣说豆腐钱的事,这更加气的他是火冒三丈。
两小我在这里说话,俄然“嘭”的一声,院子角落里头一个门被重重的踢了开来,李坊阴沉着脸,背着本身的承担,往这边门口走。
气势凌厉,一时之间到让李坊有些心虚。
庄清宁此时能明白旁人丁中为何都说章大厨性子轴了。
“我家中爹娘年事大了,哥嫂不孝,家中之事全希冀着我一小我的人为,你到是好,白白害得我失了这份工,做下这般的恶事,你也不怕今后遭报应?”
李坊骂骂咧咧,庄清宁听得是眉头紧皱,瞥了她一眼,嘲笑了一声。
她的确就是一个灾星,扫把星!
见庄清宁说话也活络,模样生的好,加上章永昌对她家豆腐的爱好,连荣对这庄清宁也有了几分的好感,只按着掌柜的叮咛,先把庄清宁本日送来的豆腐钱给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