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达和李坊因为妒忌庄清宁豆腐摊买卖好,不吝使了银钱教唆拐子要将庄清宁拐走卖掉的事,很快从县城传到了镇上。
“那常远达也不是甚么好鸟,这开门做买卖的,还不是各凭本领?自家买卖不好,总该是想一想体例,看看到底为啥差,他到是好,为了自家买卖想着把人给害了,这心很多毒?没得带坏了我们这儿的民风!”
“我也晓得各家的难处,只是俄然多要四十斤,我这实在也是挪不出来这么多……”
世人七手八脚的,豆腐很快装上了牛车,董大柱赶车牛车往县城走,庄清宁则是将其他的豆腐挨个分好,往镇上去了。
再趁这个机遇也归去跟掌柜的说上一说,也让掌柜的跟旁人家说一声,凡事提早打好号召,也免得他这个跑腿的整天难做。
豆腐摊的买卖越来越好,发卖值也在不竭的增加,庄清宁从体系那获得了第二个有关豆腐豆腐的菜谱――椒盐豆腐。
“成,就听庄女人的!”
此人说着说着,就义愤填膺起来,心中盘算了不再买常记的豆腐,有些心中愤怒的,更是到那常记豆腐坊扔砖头,泼粪水。
“李坊那厮常日里瞧着就是油嘴滑舌的,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先前来铺子里头找活,还说甚么被其他伴计欺负的太狠,实在是受不住才来旁的处所寻活计的,成果我一探听底子就是被福顺楼给撵出来的,现在看看这厮公然不是甚么好货品,连这类天打雷劈的事都做得出来!”
一时之间,镇上可谓群情纷繁。
“这等子黑心的人就该下了十八层天国,好好受一受那油锅炸,刀山扎的苦,让他永久都不得翻身才好。”
董大柱搓了搓手,也是非常不美意义。
豆腐坊的买卖是做不下去了,她拾掇了金饰,归拢了一下家里头的银钱,筹办去平常远达的叔伯,跟她一起去县城里头,瞧一瞧看能不能办理一番县衙,也好让常远达少受些罪恶,罚的轻一些。
哎呀呀,走上人生顶峰,指日可待。
可在县衙门口呆了足足一日,别说常远达的面了,连县衙的门都没有踏出来一步,就连银钱,往门口的衙差手中也塞不进。
董大柱点头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