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你既然要死,那就痛痛快快跟我打一场,不要丢大宗师的脸!”裴御仇一招‘烽火连城’,劈向离他比来的陆信。
洛都城东。
谁知这一拳,就像打在豆腐上一样,竟然直接将那‘陆信’,拦腰轰成了两截……
裴都淡淡一笑,将夏侯不语的脑袋直接拧了下来,高高举起,对两军将士沉声道:“奉陛下密旨,诛杀夏侯阀,清君侧!”
铁甲军终究比及了号令,顿时便拔出了兵刃,率先向仍把他们当作联军的夏侯阀兵士砍去。
那些人,自有核心的马队清算。就算他们能幸运逃脱,也会一头撞上不远处去二十万镇北军,绝无逃出世天的能够。
跟着铁甲军在天津桥上,布下一道道铜墙铁壁,夏侯阀的十几万雄师,被从中间截成两段了。
“唉……”挨了儿子这一下,夏侯雳一下子醒过来。不顾夏侯荣光要吃人的目光,他终究命令道:“停止攻城,夺回天津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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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提及来都是京营将士,同袍相残起来却毫不手软。转眼间,街道上血流成河,连洛河都被染成了红色……
裴御仇一面追击,一面朝阵中的陆信喊话道:“陆阀主,我三十万雄师已经入城。识相的,当即交出天子,不然本阀定要血洗陆阀!”
“本阀是奉旨讨逆!”
战端的发源还是在天津桥。
目睹雄师拦路,打头阵的皇甫玑忙勒住马缰,厉声道:“你裴阀不在城中与夏侯阀对战,跑到城外来做甚么?!”
旗面上,斗大的‘裴’字在骄阳下耀武扬威。
“正要迎陛下到我西大营中出亡。”裴邦淡淡一笑,也不跟他废话,手中令旗一挥,万余裴阀马队便从两翼包抄过来。烟尘腾空间,数千马队已成裴阀囊中之物!
皇甫玑的脑袋甫一落地,便被马蹄踏了个粉碎。
铁甲军顿时士气大振,趁着敌军群龙无首、乱成一团之际,将夏侯阀的军队,全都撵下了天津桥。
还没行出二里,忽见前头一面大旗顶风飘展。
“这是个假货!入彀了!”裴邦却旁观者清,纵身飞到初始帝面前,老鹰捉小鸡似的,一把将他擒到手中。一看,公然是个穿戴龙袍的浅显兵士……
再看那陆云、皇甫丕显、左延庆,也全都假货,没一个是本人!
“管不了那么多,先进京杀人吧!”裴邦一咬牙,沉声道:“只要打败了夏侯阀,还怕个逃窜的天子不成?”
这时,裴邦带着一队马队,从斜刺里杀出,直接冲进了羽林轻骑的中军。
“杀夏侯!清君侧!”
“杀出去,冲出重围!”皇甫玑一挺长枪,率众杀入敌阵。一时候,疆场上刀光剑影、人嘶马叫、血流成河。不时有惨叫着坠马的兵士,被铁蹄踏得肠穿肚烂,头颅破裂,场面极其血腥!
对方毕竟是大宗师,他嘴上轻视,手上却用了十成十的功力。
战旗下,裴邦、裴御仇两位大宗师面沉似水的骑在马背上。
裴御仇便直扑那穿戴黄袍之人而去。
“爹,醒醒吧,这都两个时候了,阀主都不知死几遍了!”夏侯不败给了他老子一耳光,指着南边正在苦苦支撑的军队道:“那些人还活着,他们才是我们的本钱!”
却忽见面前金光一闪,他面前的天下便扭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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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无数裴阀雄师从四周八方的大街冷巷中涌出,将他们团团围困在河边一段三四里的街道上。
骑在顿时的,恰是裴阀的大宗师裴御仇。裴御仇一招金戈铁马,秒杀了皇甫家的马队将领,却不再理睬那些四散奔逃的小卒。
目睹无路可退,夏侯阀的将士们也只能背水一战了。他们在军官的批示下,背对着河面结好步地,冒死抵挡着裴阀军队的狠恶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