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不到传言是真的。”一把嘲弄的笑声响起,几其中年男人在一群军人的簇拥下,从黑暗中走出,此中一人笑嘻嘻的看着裴御寇道:“裴三,你对你嫂子,可真是珍惜有加啊。”
陆云点点头,保叔办事,他是绝对放心的。两人又简朴筹议几句,陆云便分开小树林,直奔都城而去。
两天后的深夜,翠荷园俄然热烈起来,保护们摈除着一辆辆骡马大车,从园门口驶出。火把晖映下,能看到马车上盖着厚厚的毯子,仿佛所载的东西并不太多,但重量明显极沉。车夫必须冒死抽打着骡马,那些牲口用力喷着响鼻,才气将大车缓缓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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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悄悄解下系于几案的那根丝线,肯定没有别的构造,这才谨慎翻开了地毯,暴露上等木料铺就的地板来。那地板的色彩很重,必须细心看才气发明上头的裂缝。
“部属就带人盯在这里,公子放心,就是只苍蝇飞出去,也逃不过我的眼睛。”保叔沉声道。
“叔叔到了就知。”谢敏卖起了关子。
“陆伟!”借着火光,裴御寇看清那人的面庞,咬牙切齿道:“你休要含血喷人!”
略一探查洞中的景象,陆云纵身跃了出来,只见这间不大的密室中,摆放着多少大大小小的箱子,箱子上都上了锁,里头应当是谢敏的私家收藏。但最最显眼的还是堆放在墙角处的那些金锭。
“嗯。”陆云应一声,接过保叔抛返来的金锭,轻声道:“我这就回城去禀告父亲。”
“你跟你嫂子勾搭成奸这类破事,觉得能瞒的了谁?”陆侃冰冷的目光,落在那些大车上,道:“不过我们不是来捉奸的,而是要拿回你嫂子偷走本阀的财帛!”
“肯定了吗?”保叔忙沉声问道。
只见那堆金锭,足足堆了七尺多高,四尺见方,看上去非常惊人。陆云略一策画,差未几恰好是三十万两的模样,他拿起一枚金锭,看了看底部篆体的‘聚全信’字样,以及那一串数字,恰是从商珞珈手中兑出的那一批。
“呔!你还敢变本加厉,欺侮于我!”裴御寇勃然大怒,俄然从马背上电射而出,一刀砍向陆伟面门。
“还是快点的好。”裴御寇眉头紧皱道:“这些马车上装了甚么,竟然如此沉重?”
“甚么人,胆敢拦我裴阀车队?!”裴御寇脸一沉,横刀立马挡在油壁香车前,他部下保护也纷繁抽出兵刃,严峻的庇护起那些骡马大车来。
“看来你还蒙在鼓里,”陆伟哂笑一声,沉下脸道:“我陆阀本来的度支执事,已经因罪大恶极被处决的陆俭,窃走了阀中三百五十万贯巨款,然后由谢敏在商家的钱庄里兑成黄金三十万两,就藏在她翠荷园中。”说着他又忍不住嘿嘿一笑道:“这笔钱,本来是两人预备着远走高飞用的。想不到,陆俭那蠢货忙活一场,竟然连钱带人都让你消受了。”
“陆侃!”裴御寇却不惊反怒,面如寒霜道:“你给我说清楚,老子干了甚么肮脏事?!”
“别一口一个本阀,你恐吓谁啊?”陆侃却嘲笑起来道:“你干的那些肮脏事,如果让你大伯和你爹晓得了,还不打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