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随便。”慕楚点了点头。
他的左手成心偶然地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陈年旧事仿佛勾起了多年来的哑忍心伤,柳依依哭声垂垂苦楚,染上了一丝真:“独一能帮到公子的,便是这幅皮郛罢了……依依不悔,心甘甘心。就当是依依矫情吧,甚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却受不得公子的一句重话。”
“依依不知。”柳依依料得慕楚未亲眼所见,便抵死不认。
可料想当中的密室开合的声音却没有传来。他左手抚摩玉佩的行动戛但是止,骨节清楚的苗条手指轻飘飘地搭载青白交 接的玉佩边沿,披发着说不出的寒意。
“依依……依依不晓得公子是何意。” 柳依依冷静立在他的右边,半倚着床帏,模样楚楚不幸。她小声地辩白着,腔调里有丝丝不易发觉的心虚。
慕楚却像是没闻声似的,吹开了飘浮的一尾浮茶,闲闲地开口:“你就没甚么事,要同我说的吗?”
“很多话慕楚说的偶然,怕三蜜斯曲解,故而前来。”慕楚诚心道。
慕楚却只是温润地笑着,笑容滴水不漏:“三蜜斯对鄙人的在乎与正视,让慕楚倍感受宠若惊。”
“既然不知,那有些事我就想不明白了,还望柳女人解惑。” 慕楚冷幽幽地笑,一把桃花扇在他的手里开了又合。
“请夫人放心,我慕楚绝非故意操纵三蜜斯的一片至心。”晓得慕容凝担忧所为何事,慕楚主动提及,像是一个包管。
“慕公子人中龙凤,我怕攀附不起的,是我们家三妹!”
“确切对不起。”慕楚竟然点点头,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