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夜的脸从耳垂到了脖颈，红的轰轰烈烈，不容忽视。他颤抖着抬起手臂，又缓缓地放下。抬起，又放下。几番起起落落，毕竟还是忍不住哆颤抖嗦地揉了揉女孩儿如瀑柔嫩冰冷的发丝，眸子里盛满了他这平生都罕见的痴迷与怀念。
“阿凝，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走罢，不要管我。”他还是如许说道，淡然的仿佛在说‘你先吃吧’一样轻松。
慕容凝想都没想便大喝一声，“说甚么呢！要死也要一起死！”说完像是怕他不听话似的，将他的手抓的更牢、更死，没法摆脱。
慕容凝抬起昏黄的泪眼望向姬无夜，少年仍然在笑，唇边一抹血迹，艳的惊心动魄。她就那样呆呆地把他望着，眼泪仿佛也健忘了流下。
“阿凝，生日欢愉……明天我……对不……”话没有说完，胸口一痛又一暖，慕容凝像一头小兽一样一头扎进了他怀里，这丫头分毫把握不了力道，痛的他龇牙咧嘴。但是她的度量是那样暖和柔嫩，让他这平生都不想放开。
看着她的神采，姬无夜内心涌上一抹暗喜，“喜好吗？”
慕容凝仍旧定定地瞧着姬无夜，目光渐转腐败。
氛围中一时寂静了下来。
不过几步之遥，却像是用尽了他平生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