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辩白不清她信他与否。但是不管她如何想他,他却不能摆荡……他要救她,带着他的嘱托去见那小我。
“我还想求你最后一件事,我也晓得我有点啰嗦,但你也就再听这么一次了……好好好,我说就是了,你别这么望着我……我要说的是……”
在她的谛视下,面前这个身长八尺五大三粗的男人扭扭捏捏地从袖中取出了一朵皱巴巴的小花,有些羞赧地递到了她的面前。
“另有,莫达罕他竟然把呼唤玉骓的曲子都教给了你,他,他必然很在乎你……我不想,不想再让他悲伤……”
慕容汐岿然不动,莫达尔已经‘噗通’一声回声跪地。
比穆真沉吟着,没有辩驳。
“你也是。”慕容汐点头。
慕容汐凝睇着他,目光暗淡。
入夜半夜。
“分开?”比穆真的一双精目严肃地扫过慕容汐:“你当我北荒是甚么处所?让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
达雅王宫,烈武金殿。
慕容汐在那样压迫性的气势下,竟也无半分的慌乱,淡定开口:“真王,我能来这金帐,天然——”
她停顿下来,回过甚来的神采似是在说‘公然悔怨了么’般调侃,刺的莫达尔低下了头去。
慕容汐看着焉巴巴的小花,心中微动。影象里仿佛跳出他昔日的只言片语:极烈之花,只开在万丈高的绝壁……
“信我,阿若拉。”他用只能由她听到的音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