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天子终究不再诘问,却在顿了半晌以后道:“迩来宫中颇多传言,都道皇姐与宸妃走得颇近,本日听皇姐所言,才知那些话本来都是误传。”
说到这里,浅冬的两弯柳眉已然扭到了一起,但是她身边的长乐却既不惊奇也不气愤,大要上仍然云淡风轻。
接着,他又叮咛身边的宦臣:“快给长公主赐坐。”
浅冬咽了咽口水,方才端着谨慎说道:“当年顾大人虽和张贵妃靠近……”
长乐不动声色的应道:“陛下圣明,宫中谎言夙来不成轻信,迩来宸妃确切常到无极宫来,可皇后也一样来过,只是宸妃爱热烈,走得勤些罢了。”
这腔调仿佛不经意,却又携着切磋。
长乐却并有害怕,只是恭敬的应道:“臣这五年来都在封地,已好久未回长安,天然对于这里的暗潮涌动也不甚体味,何况陛下是晓得臣的,臣一贯玩不起这些后宫争斗的伎俩,恰是因为如此,臣才会来面见陛下,将所知之事都禀告于陛下,请陛下圣裁。”
长公主的支撑,不管对于皇后还是宸妃来讲,都是博得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首要的砝码,特别是宸妃,以是一旦不能获得长乐的支撑,就毫不能听任她和皇后缔盟,而禁止她与皇后缔盟最便易的体例就是促使她远嫁和亲,分开长安乃至大晋。
“哦?此话怎讲?”长乐抬眸看了看浅冬。
“哦,本来皇姐昨夜是去逛集市去了。”天子暴露一脸恍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