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妒忌顾渊获得了这些人的推戴与崇拜,而是妒忌这里的宫人,分享了他的万般风华与醉人的琴音。
说话的同时,她还朝灼夏使眼色,暴露一副“你懂的”神采。
此时看到长乐到殿中,那小家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顾渊,往长乐身边来。
那一刻,说不上是因为看到面前的气象,还是被安静的琴音所染,长乐的怒意竟垂垂的平复下来,取而代之的一种淡淡的妒忌。
白灼菜心,净水豆腐,水煮山药……
待到回过神来,她则赶紧问灼夏:“你那天不还各式不待见他的,还说他凶神恶煞,冷冰冰的,这才过了几日,你如何就帮着他说话了。”
另有很多很多,这使得本来对他的到来满怀等候的长乐都有些受不了了。
梳洗过后,有宫人来禀报,早膳已经备妥,请长公主移驾。
统统她用的东西,不管是经过谁递上来,都要颠末他的检视;每日的炊事,即便清楚已经历过毒,他也必然要亲身再验一遍;除了浅冬、灼夏和两个贴身的宫人,他几近不答应任何其他的宫人靠近她身边……
灼夏答道:“顾大人方才奉旨面圣,已经走了,想来要晚些时候才回。”
她的确惊呆了,一时怔在那边,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她说着,乃至暴露了悔过的神采:“现在奴婢才晓得,顾大人固然峻厉,可全都是为长公主考虑,其心机之细,的确可敬可叹。顾大报酬了公主可谓殚精竭虑,奴婢好几次看到他熬夜措置公事,写上奏的折子,才晓得他把白日里的精力都用在了公主身上,只要早晨才气措置他办理的事情,却全然不为本身的身子考虑。”
一听到这话,长乐顿时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