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躲避已是不成能,长乐只得先将宸妃扶起,并对宸妃道:“宸妃言重了,也过于高估了本宫。”
本来夹在这两小我中间,长乐实在是很无法,可垂垂的,或许皇后也觉得她向宸妃倾斜,竟来得少了。
听她提到顾渊,本来一向心不在焉饮茶的长乐俄然抬起眼眸,放下茶盏现出一脸愿闻其详的神采:“哦?”
长乐不由出现一丝轻笑。
公然不出所料,憋了这好久的时候,她到底还是把内心话拿到了明面儿上。
她怎会不记得?
长乐请了她到殿内坐下,扯出一抹客气的笑应道:“他们奉侍得很好,可毕竟是在宫里,人多口杂的,也不便老让他们在正殿服侍。”
长乐实在不喜好听这些故事,可对于此中的某些部分却又抱有兴趣,因而便偶尔听她聊上些许,也不打断。
她一进到殿中便朝四周张望了一遭,而后对长乐道:“那两个孩子服侍的如何?怎的这几次来都未曾见他们,但是他们奉侍得不敷经心,不能让长公主对劲?”
忖着昨夜宸妃大加破钞送来那些锦缎,想必她本日前来不会只是浅显的饮茶谈天。
她现在闲居长安,也无事可做,回到无极宫里抚了一会儿琴,以后便觉无趣,正策画着要不要再溜出宫一趟,却有人来禀报,说宸妃又来求见了。
却见宸妃本日服饰光鲜、妆容精美,明显是做好了筹办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