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拿着一双银筷子对着一盘的水晶虾饺使短长,戳戳戳,直把十几颗饺子戳的脸孔全非才称了情意。哼,还真大的脸面。早上眼巴巴的派了人来讲要早晨过来用膳,这倒好,筹办了满满一桌子的吃食,人竟然给皇后劫走了。
凌安回身想溜,被明泽一把抓住,圈在了桌子边,“跑甚么跑,瞧这脸上的墨,活像只花猫。”
红丹站在门口还惊魂不决,只感觉腿肚子颤抖颤,她拽拽肖总管的衣裳,小声道,“总管大人,您甚么时候到的啊?”
“别从背面!”
未几时便写出一个“安”字来,明泽顺手丢了笔,敏捷的给凌安解衣带。
红丹全然没瞧见自家主子的黑脸,持续侃侃而谈,拍着胸脯作包管,“主子,您放心,这东西主子必然给您弄到手!等您大功胜利,那必定能让陛下服服帖帖的!您必然得上心,不止要奉侍好了大天子,还得奉侍好了小天子。人家不是常说食色性也。那些个一哭二闹三吊颈的把戏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咱不消。如果谁欺负您了,您就好生奉侍陛下,然后梨花带雨欲语还休,陛下还能不心疼的?枕边风最是好使了,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您,让陛下好生清算他!”
“约莫是朕太惯着你,让你们主仆二人是更加的没法无天了。”明泽从凌安手里拿了笔来,渐渐悠悠的写写画画,“说说吧,明天园子里是如何回事。”
“小的也是不敢的。可谁让三皇子是陛下的儿子,小的固然人低位卑,那也感觉三皇子做的是不对的,便唬唬他,给他提个醒。这般的性子在宫里头也就算了,如果出去了,指不定的就赶上了混头子,那是要亏损的。不过看得出是您儿子,那训人的架式但是跟您学了个十成十的。”
红丹:呜呜呜,这下死定了……
凌安哇哇大呼,“您又来,您如何老如许!”
“您干吗!”
明泽手上不断,一手伸到前头罩住了一方绵软,可劲的抓了几把,喘着气的问,“甚么样?”
“……”
红丹:好想死一死……
“妾身也没干甚么。”凌安低着头,别别扭扭倒腾手里的笔。
背对着明泽的凌安手一抖,羊毫头一颤就落了墨,溅了凌安一裙子,翠色的衣衫上沾了墨瞧着分外较着,凌安抿了嘴,没转头也没说话。
“饱暖思****。”
明泽也不恼,就站在那。有眼色的肖总管从速将闲杂人等轰了出去,万分体贴的闭了门。
凌安挥着羊毫狠狠一扫,洁白的宣纸上立马墨汁横飞,“给我离远点,免得沾你一身墨。我这是肆意豪情,修身养性,免得让人编排了去,说你主子我不检点,当不得这一宫之主。”
“嗯?”
红丹亮眼发光,忙不迭的献宝,她感觉人生俄然就有了目标。她得把自家主子打形成百年可贵一见的妖姬,定要将天子迷得精力恍忽魂不守舍,“主子,您瞧过<傲骨三十招>吗?<活神仙>?<溪水潺潺>?”
一桌子的饭菜凌安简朴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筷子一丢提着裙子就进了书房。
红丹瞧明白了,这是闹别扭呢。说来也是,好生生的一个皇子闲的没事非要在主子面前逞威风,灰溜溜的被经验了一顿,这会子指不定在贵妃面前告大状呢,背不得皇上也是晓得了的。你说,这女人再得宠也比不得本身儿子来得要紧,万一主子如果挨了训,那可如何说的。
“陛下,您如许是不对的。”凌安撅着嘴小声嘀咕,你们在说黄色笑话,然后被意/淫工具捉了包,任谁也得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