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看你要倒大霉了。”洪天浩俄然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怜悯地说。
不过那丫头平时也看不出多故意计的模样啊,感受还挺傻呼呼的,哪知做起事来,竟然这么绝情暴虐。
甚么叫最毒妇民气?这句话,在王晓丽身上获得了最好的解释。
“这么快?”我有些不测埠看着她。心中暗想,莫非她被洪天浩包养了,甘心做了那货的地下恋人?
早晨放工以后,那辆玄色大奔驰定时来到厂门口,把花枝招展的王晓丽给接走了。
“兄弟,你还忽悠我呢?”洪天浩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说:“我都探听清楚了,王晓丽之前是九龙路的马子,早被那狗日的给玩烂了。怪不得我第一次睡她的时候,上面那么松呢,都他麻的黑森耳了,还处女?处女有如许的吗?”
就在我盯着远去的车屁股发楞时,肩膀上俄然被人拍了一下。
本身甚么时候喜好过她?丫的也太自恋了吧?
我仍然记得,那天早晨,她和九纹龙在野生湖赤身相搏的恩爱画面。
“呵呵,不知者不怪,我也不是来找你费事的。”洪天浩朝我狡猾地眨眨眼,神采很鄙陋地说:“不过你当初但是说得清楚,要给我先容个处女,既然王晓丽不是处,那你可得再给我找一个。放心,哥绝对不会虐待你。”
“是啊,这个更有钱,并且他还是……”王晓丽俄然忍不住不说了。
我盯着她妖娆的背影,内心揣摩着,看来这丫头又攀上了哪个有钱人的大腿啊?
男人都有这类劣根性,越是轻易得到手的越不奇怪,而得不到的,才会冒死地去追随。
我被她的后半句话勾得内心痒痒的,问道:“还是甚么?”
我晓得他指的是周冰燕,这王八蛋竟敢威胁我。
“嘿嘿,这年初,只要女人长得标致,再豁得出去,两腿一叉,傍个市长都有能够啊。”洪天浩满脸邪笑地说。
听着洪天浩的干笑声,我的后背不由排泄一层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