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寻易坐下,也没有捣蛋秦怀远,扣问道:“哦!怀远兄弟,这内里,莫非有甚么渊源不成?”
“白容女人,鄙人冲着你的盛名而来,可也不该这么难堪我等,使我们世人尴尬!”
白容女民气中有些不安,只是一副上联罢了,为甚么还没有人对的上来,当初获得这上联时,她也试过,只是她是女子,才华天然是比不过男人,可本日,这浩繁才子都在这里,为何无一人对上。
一盏茶时候畴昔,大堂世人中,无一人能够完整对得出这下联来,一时候,场面上有些温馨了。
“寻易兄,这么说,就不对了,谁不晓得,在这三川县,你这大才子之名,不过是你的美人本日不见你罢了,如何,这气还要撒在我们兄弟两身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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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寻易终究找到个说头,“怀逸,为兄就等着你这句话呢!你新得的阿谁丫环,前次听她弹的那首曲子,琴声绕梁三日,我还没回过味来,你可不能够只顾着本身享用,让为兄借几日如何?”
白容女人弹得是一首《高山流水》,琴声响起,世人皆在享用当中,仿若这琴音乃只是天上有,人间可贵几次闻。
在一间清幽包厢内,坐着三位锦衣玉袍男人,他们的身边,各站着一名服侍的婢女,站在中间的婢女,正在给她前面的恩客倒上一杯茶。
青衣婢女说完,在那高台上,帷幔粉饰住的女子,现在站起家来,对着众位公子盈盈一拜。
“她胆量小,见到你惊骇!”
“怀逸,怀远,你们感觉这琴声如何?”
“不成!”秦怀逸斩钉截铁道。
宁寻易无言以对了,对于秦怀逸像牛一样的倔脾气,他是没辙的。
“白容女人,鄙人苦思冥想,也对不出下联来,还望白容女人说一说这下联来!让我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