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玥听着这些话，先前统统的暴戾气愤都从眼中渐渐消逝，他悄悄回声：“对，第一次，是弄疼你了吗？”
她思考着方才长公主说的话。
这个认知让赵玥心生欢乐，他压抑着情感，谨慎翼翼吻上去，沙哑着声道：“你别多想了，这个决定，朕为你做。”
光阴让她的豪情逐步变得浓烈炙热，她也从不避讳。如果当初他问，她必定是如许答。但是现在他问，她却不肯意将这份答案奉告于她。因而好久后，她慢慢道：“阿玥，我打小就宠你。”
赵玥皱眉，卫韫昂首凝睇他：“如果不是为了灭北狄，我不会坐在这里。为了姚勇的人头我捐躯了这么多，若不是为了灭北狄之大业, 这口气我忍得下来？给他多喘一口气, 对我来讲都是热诚。”
好久后，他悄悄一叹，站在镜子背后，身后抱住前面的人。
赵玥不说话，卫韫神采安闲果断, 容不得半点回转，赵玥清楚晓得, 卫韫现在只留了两条路给他。
赵玥目光闪了闪，仿佛是想起甚么。好久后，他终究到道：“我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