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我也没那么想,”长生随口说道,“我只是闲来无事,一时心血来潮就跑去了顾城。”
“他还在生我的气?”长生忐忑。
“嗯,”长生转视营地,寻觅张善身影,“我去跟大哥道个别再走。”
听得张墨言语,长生忐忑稍减,又开端担忧张墨的安危,“仇敌无所不消其极,甚么卑鄙的手腕都能使的出来,你和大哥必然要重视安然,我明天给你的东西千万记得穿上。”
长生解释道,“我是昨日午后听前锋将士们暗里群情,说是杨守亮请了朱雀山庄的人帮忙驻守顾城,刚好我的玄阴真气能够禁止朱雀山庄的烈火神掌,我便...”
因为昨夜自顾城打杀了朱雀山庄的司徒正阳,担忧四大山庄的其别人闻讯绕行反对,上路以后长生便策马疾走,一刻不断。
“我就是晓得,”张墨似笑非笑的看着长生,“昨夜他们议事到四更时分,但二更过半大哥就将我撵了出来。”
不等长生接话,张墨持续说道,“除了倭人,那些试图窜改大唐气运的节度使也会派人寻觅并粉碎龙脉,这些人也是你们潜伏的敌手。”
策马疾行的同时长生亦在回想此番与张墨相见的各种细节,二人此次见面说的多是公事,少有私交,倒不是二人之间没有私交,而是二人都是道门中人,明睿不惑,厚重通俗,不成能似那俗世男女普通说些陋劣露骨的情话,似那般卿卿我我的蜜语甘言,爱说的都是狂蜂浪蝶,爱听的皆是庸脂俗粉,似长生这般重情的男人不屑说,似张墨那般重情的女子也不爱听。
目送长生踏上官道,张墨便回身回返,并未一向目送长生远去,而长生也没有三步一回顾的恋恋不舍,实在他是想回顾的,但是感受那般做过分陋劣。
“好了,我们要走了,你也解缆回返吧。”张墨说道。
不等长生说完,张墨就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没事,没事,大哥真的没有指责你的意义,他只是担忧你单独前去能够遭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