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屋里屋外共有十余人,都是男人,北屋正中放着几口箱子,箱子内里贴着封条儿。
急思过后,长生恍然大悟,他身上涂抹有黄鼠狼的油脂,气味甚是难闻,也恰是因为身上有难闻的气味,这几只黄鼠狼才会将他视为同类,没有寐惑他。不过也有别的一种能够,那就是黄鼠狼油脂的气味能够令他免遭寐惑。
惊骇之余,长生心中也多有迷惑,为甚么他能看到这几只黄鼠狼的本相,而那些镖师不能?要晓得押镖的镖师都是习武之人,灵气修为也不会很低,他们如何会如此等闲的被几只黄鼠狼利诱?
长生此时严峻到了顶点,头皮发麻,汗毛直竖,都说千年黑万年白,这三只黄鼠狼一黑两灰,想必道行很深,不然它们也寐惑不了这些有着灵气修为的镖师。
即便院子里有一群镖师,长生仍然吓出一身盗汗,大早晨的俄然蹿出几个这东西,且挺身站立,何其诡异。
借着火光,长生发明东厢门口放着几杆镖旗,镖旗上写的是承平镖局,本来这些人是镖局的镖师。
想到此处,仓猝跑畴昔拎起了铜锣,那些镖师如同晕厥昏倒,大力敲锣应当能够把他们惊醒。
就在长生自门外向里张望之时,一个武人转头瞥见了他,冲他浅笑招手,“来,小和尚,出去吧。”
留在屋外的两只黄鼠狼肆无顾忌的坐在镖师中间,有镖师问话,它们就会吱吱怪叫,也不晓得为甚么它们的吱吱怪叫在那些镖师听来就变成了柔声细语。
听得那人发问,黑毛黄鼠狼吱吱怪叫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