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的确是五百年来第一个来此的人,但是在你之前还来过一个年青人,只不过他尘缘未尽,未能得道,故而本尊只得持续在此静候有缘人。”
接着映入视线的是一袭白袍,一缕长长的如雪的髯毛垂到胸前,两条眉毛也是一向垂到了嘴边。
“恩,可否让我为你号脉?”
道长甩了下拂尘,直接飞回道观前的空位上。这刚一落地,彦青直接是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师父,真是他硬闯出去的!”小道童还在做着最后的辩白。
“玉儿,到底如何回事啊?”看到地上躺着小我,道人眉头一皱。
还没等彦青明白如何一回事儿,道长拉着彦青已经飞到了绝壁之上。向下望去,云雾缥缈,深不见底,吓得彦青两腿发软,就差没尿裤子了。
“玉儿,必定是你又调皮了,对不对?”道人对这个小童的本性但是了如指掌。
“嗨,我就是烦心,一小我瞎逛呗,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了。不过说实话,道长,你这道观也太偏僻了吧,这旅客上不来,哪来的香火钱啊,要我说,你们可真没经济脑筋。”
带着胆颤,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殿的侧方,就算是死,也得看清来人的模样,做了鬼好去找他报仇。
“年青人,正所谓苦尽而甘来,人间之事,若非一番苦工,定然难成。本日你有缘到此,自是天命所归,我且赠你一宝贝,可助你安神定气,以成大业。”
我靠,不是吧?竟然另有帮手?现在这一个小屁孩都搞不定,如果再来一个帮手,那他这条小命明天可真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啊!
“年青人,我这道观已经五百年没人来过了!”
想到本身这些年来各方面都不顺,彦青是一肚子苦水,“拉倒吧,我但是看破了,没权没势,谈甚么抱负抱负,都是废话!”
彦青从地上爬起来,伸展了身材,“道长,你这还神了啊,竟然一点都不疼了!导演,导演呢?我激烈要求你们辞退这个小羽士,并且补偿我的精力丧失!”彦青贼头贼脑的将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再发明第三小我影。
跟着阿谁声音传来,小道童立马收敛了起来,没有了刚才的凌厉之气。
“人间之事自有定命,万不成强求,心不诚,则万事难成也。”道人轻捋髯毛,一副泰然处之的姿势。
“师父,是他先动的手,我只不过是自保罢了……”小道童迫于那道人的严肃,言语也变得迟缓起来。
“道……道长,这……这是那里啊?”彦青哆颤抖嗦,仅仅抓着道长的衣衿。
号脉?公然是江湖骗子的把戏,得,为了拆穿他,就捐躯这一次吧!彦青捋起袖子,把白嫩的手臂送到道人面前。
“哦,哈哈,你可真成心机!”道人也被彦青逗乐了。
“切,白胡子老道,你就唬人吧,我们社会主义可不搞封建科学那一套啊!”
“走,跟我去瞧瞧!”说着白叟抓起彦青的肩膀,竟然是腾空飞了出去!
“年青人,跟我来!”说着道人轻移云步,向着大殿走去。
“师父,此人不但私闯大殿,还口出大言……”
道人按着彦青的手腕,略作沉吟,“哈哈,果然是纯阳之体,天下重担,非汝莫能当之!”道人捋着髯毛,眼睛放光,像是发明了珍宝普通。
彦青越想越惊骇,本身可还没娶娇妻,噢不,乃至连女人都还没碰过,还没好好享用人生呢,这如果暴尸荒漠,那可真是白活了这二十多年,天理不容啊!
道人掐指算了算,“看来冥冥中自有必定,你就是有缘人,哈哈,我的任务终究能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