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双目直视着柳叒子半晌,举起剑的手缓缓放下,他苦涩一笑,不表言语。
斐子言也立即跟了上去,三人呈三角形把柳叒子包抄起来。
吴珵内力一震,摆脱他的手掌,大步向柳叒子走去,斐子言正欲追去,这时一旁的青衣人齐齐现在他的面前,面色庄严,很有一声令下就将他捆绑起来的架式。
柳叒子站起家来,看也不看手臂上的伤,正极剑在手,周身迸收回无尽剑意,苍苍白发无风主动,文笙没出处的感到一股压迫感。
柳叒子纵使身受内伤,还是安闲不迫的拆去斐子言和吴珵的招数。
只要亲身面对柳叒子才会感遭到他的刁悍,吴珵和斐子言使出本身最对劲的剑招,也不过让他有所狼狈,可却没法伤他。
看到方才周清的状况,文笙怎敢以身犯险。
俊美非常的面庞,平常暖和而魅惑的眼眸此时果断的看着他。
俄然,一道打中的剑罡没有料想当中的崩散,只是小了数圈还是方向稳定的对着她的眉心射而去。
罡气本是缭绕于身,离身做招术而发已是极其可贵,可他竟然能把罡气紧缩凝实,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印入视线的是文笙一脸肃杀的面孔。
本身本对她几再宽大,可她一却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身,当真该杀!柳叒子心中肝火横生,体内真气运转,一力破开她的招数。
不过转眼之间,黑剑已经来到他咽喉,就在这时,周清俄然展开眼睛,只听‘叮’的一声,黑剑已被打落在地上。
殷红的鲜血喷了半空,文笙愣愣的看着在空中飞舞的血幕,眼中赤色俄然浓烈的挥散不开。
看到下方的柳叒子,文笙从树上跳下,手持邯邛剑对着他的面门,以力劈华山之势一剑劈去,剑身覆盖一层肉眼可见的华光,只是看着就感到一种锋利非常的感受,哪怕真的搬来一座山,在旁的人们也不会思疑它没法劈下。
她闷哼一声,快速扫了一眼胸口,见那边一道极深的剑伤正汩汩的留着鲜血,而手中的剑却挥的更快。
他本就身受内伤,加上连番战役体内的内力本就耗损很多,方才和文笙比拼内力本来一力压抑着她,可这时他的内伤俄然残虐,被文笙抢了先机。
柳叒子撞的胸口气血翻滚,脑袋发晕,还将来得及调剂,俄然一阵心惊肉跳,想也不想顿时向一旁滚去。
“斐子言,让开!”
“热诚?如果现在不杀了他,因我而死的英魂没法安眠,这才会让我感到热诚!”
她手掌一拍剑柄,对体内粉碎毫无禁止的内力俄然如听参军令的兵士,一往无前的冲向劈面的柳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