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晏云到底如何?”
“没有,没有,却被那两个贼人抓了。我行了土遁,躲过了就四下去找卷毛,遍寻不着,想着就不妙。来此之前,偷偷拐归去探查。卷毛被那两个家伙擒了,还在我洞里。”
“我就说飞白不是只观表面之人,这剑,和我那棒子一样健壮。给你了!”
将养几日,早已无碍。
“以此剑来抵,辱了公子。公子如此喜剑,这里有一部法卷,含了行功运气,剑法心诀。公子若不嫌弃,拿了恰好。我两个都不使剑,在我二人手里,倒是藏匿了。”
“对这修行之事,我实在是懵懂,却不知这剑,能修不能?不可也就罢了,归正我也使不了它。”看着猴子的宽裕摸样,李飞白不由勾下头来,话音越来越低。
“没甚可想,现在我们四个,畴昔砸了那两个贼人脑袋就是!走!”
陶红儿也不搭话,倒是低头,不断度气入剑。好久,抬了头,面露愧色,“这锻造之法。。。红儿闲来确曾挑衅过,此剑要修,并驳诘事,只是刚才看了这剑,先前铸炼之时,仿佛碎星银添得少了,这才略显纤脆。谷中现在,倒是没这质料可添,倒是有些费事了。。。”
几个草草合计一番,拯救之事,不敢担搁,说走就走。
这刻,突地对今后的路,有了几分希冀。
这一身,清楚是个讲究得很的大族子打扮。一身锦衣明晃晃刺眼,脚下乌黑的登云靴,脖里一个金色长命锁,两个腕上各戴着晶莹欲滴的翠镯子,那头发更是风趣,竟然有三色,前头一边黄一边橙,背后倒是绿色。嫩生生的圆脸,这会儿已说不出话,腮帮子填的鼓鼓,两只油手甩甩,手指在嘴里一吮,又伸手朝肉抓去。
李飞白被这一搅,早停了手过来。这小童真是不普通,钻地?这莫非就是传说的土行之法?伸手接了肉,倒是止不住,用力儿打量起面前的孩童来。
“呀!”
“这个不得了!昨日我和卷毛出去玩耍,回时却见我那住处被人占了。初时还觉得是谁误撞的,我俩畴昔一看,倒是两个修者。不上前还好,近前了被他们发觉,不由分辩就来擒我两个。我俩都不擅斗法,何况身上也没带甚么家伙,只要逃窜。不想那两人倒是不依不饶的死追,跑着我俩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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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呢!”火堆边,突地从地底蹿出个小童,跑到万钧背后,探个脑袋,“这里怎会有生人!敢拿个破捅火棍子戳我!”
“实在,管它修得修不得,就是不晓得你这剑有没有甚么讲究,如果没有,还不如把我的给你换了得了。”
“就来,就来!”现在得了御剑之法,一遭愿了,那里停得下来。嘴上答着,连头都未扭,又是一剑打了出去。
半晌以后,看着非常对劲的万钧兴冲冲亮脱手里的剑,李飞白顿时说不出话来。看看陶红儿,怨不得方才那样说话。万钧手里掂着,犹自呼呼挥动夸耀的这个,这。。。是剑?
黑漆漆一个长条,也不规整。上半截倒是有尖有锋,有点摸样,下半截底子就像个疙疙瘩瘩、圆滚滚的棒子啊,通体凸凸凹凹,坑洼不平。这也太,太‘阿谁’了点吧,这猴子公然目光独到。
长叹一声,统统自是人缘定,随心随性岂不是恰好。
法诀凹凸好坏,本身不懂,且不去说。只是看这留下法诀之人,卷中到处留有感悟漫笔,看得民气颤。言语间,那人竟也是本身研讨,无师而通。真天纵之才也!有此在手,何异于良师在侧!
幸亏还自夸是个修士来着,倒是被面前的两个比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