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经了两场存亡鏖战,有了一番轮转,始得喘气。
“哦?”老任无神的双目突地闪出一缕精光,精力一振,直了直身子,一副不成置信。这龟甲,恰是本身惦记的芥蒂,心中懊丧。战中丢失,那里还敢去想。竟然取返来了!伸手一把接过,惊奇地盯向李飞白,止不住浑身轻颤,“还觉得就如许丢了。好,好,好!”转而深思一阵,又是一叹。
“任伯……”
“呵呵。”老任看李飞白收了龟甲,笑了笑,“但有一口气,我天然不会心灰。”挥挥手,“小子去吧,老头我说了半天,但是真的累了。”
说着,心念一动,腕上黄色弦丝悄悄缓缓地伸展开去,莹莹淡芒,在屋中亮起。似透非透的弦丝,如有灵般,恍忽微微颤抖,带起一片昏黄虚影,模糊,仿若浊音绕梁。
“老伯既然有如许首要的话,我马上就探探这弦丝,看看是否能联络了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