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有事吗?”
“嘿!聋了是吧?让你们滚,没听到吗?”
刀刃的前半部位,已经被扭成了麻花,与废铁无异。
黄文义举起手,表示鄙陋男噤声,而后高低打量着唐朝,眼神有些玩味,“有点意义,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类人,我很猎奇,你到底是有恃无恐,还是狐假虎威?明天我表情好,就给你一个渐渐聊的机遇!”
看了看那吐血昏倒的打手,再看了看地上扭曲得不成模样的砍刀,包间内一群人当场傻了眼。
但是,当他的刀,将近触碰到刀疤男的胸口时。
这一招不是第一次用,根基百试百灵。
“哦,本来是你啊。”
不过大部分人的重视力,始终在唐朝身上。
“你家的狗有点聒噪了。”唐朝掏了掏耳朵:“如果是来找茬,费事你先等等,我另有点事要措置,以后,我们再渐渐聊……”
鄙陋男怒了,用球棒指着唐朝的鼻子骂道:“你丫算个甚么东西?还敢让黄少等等!咋地,明天揍你一顿,还得看时候啊?我特么拉泡屎,是不是也得叨教你?”
此次对于唐朝,更多的启事,还是因为火锅店见过的阿谁极品美人。
只是门口三人并没有理睬,而是四周打量起来,仿佛在寻觅着甚么。
持刀的打手当场飞出,仿佛被汽车撞了一下似的,轰然砸在墙壁,硬生生将墙壁给砸出了几道裂纹后,这才摔落在地。
“来!给我唱首歌!”
“黄少!有点不对劲啊!”
红裙女郎翻了个白眼,拿起话筒开端哼唱起来。
本来大局在握,执掌全场,应当享用对方的惊骇才是,可眼下的环境,却完整与预感的分歧。
“以是,你是来找茬的?”唐朝反问。
他们何时见过如此猛人,白手入白刃不说,还将刀给抓扭曲了,那手跟铁打的似的,太特么吓人了吧?
黄文义的到来是出乎料想的事,之前门被踹开时,还觉得是霸爷到了,成果空欢乐一场。
“没事,有他在就行了,不怕阿谁女人不呈现。”黄文义出奇的驯良,倒是让鄙陋男有点受宠若惊的感受。
说着,他搂着红裙女郎,在左边的沙发坐下。
打手怪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西装男猛地一脚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