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得不为司马鹿鸣和姜曲辩论几句,“师父,师弟他们会烧饭。我们还吃过的。”
长生闻到了肉包子的香味,用力的吸了两口,脑袋从司马鹿鸣肩膀上抬了起来,流着口水心心念念叨,“包子。”
长生道,“我还没见过金色的促织。”促织就是蛐蛐,她有帮村里的人抓过蛐蛐,因为它们会咬庄稼的茎叶和根,影响收成。
街上的人驰驱相告,抢先恐后的都往一个方向跑。没一会儿,就只剩几个做买卖的还守着摊子,大街冷僻了很多。姜曲奇特道,“这是有金子捡么?”
姜曲道,“那还真是罕见了。”
佛跳墙吃不了了,包子还是能吃的。姜曲去把包子铺的包子都买了,钱也所剩无几了。
弗恃脱了鞋,姜曲还觉得这是又要经验他们,没想到见弗恃抖了抖鞋,鞋里掉出一锭碎银来。
长生问,“还没到司马山庄吗?”她听姜曲描述得司马山庄建得非常气度,还想看一看。
光天坛的人倒也不敢直接硬闯司马山庄,但弗恃还是叫司马鹿鸣又背上长生,姜曲卷了承担,从后门溜了。
老板点头认同,“天然罕见,朱秀才就靠着那促织给他挣银子。养着促织的罐听闻都是用甚么处所的土烧的……总之就是很贵重的陶罐装着。凡是有人要和这朱秀才斗促织,不管下多大的赌注,这朱秀才都会承诺。几日前,有人送了帖子去,说是要和朱秀才赌他的产业。”
弗恃笑道,“这万人空巷的就为了看两只虫子打斗?”
姜曲扶着她,怕她像之前东倒西歪站不稳。
卖包子的老板爱莫能助的点头。
老板觉得长生在说他夸大其词,“真是金色的,就像贴了金箔金光闪闪。”
包子铺的老板头一回碰到像长生这般赏光,吃个包子都能吃出人间甘旨的感受,只要抓到包子就死命往嘴里塞,老板还给他们少算了些钱。
弗恃越想越来气,不打他们下不了这口气的,还是脱了脏鞋狠狠拍了司马鹿鸣和姜曲的后脑勺。姜曲滑头,晓变通,倒不消他太担忧,他反而更担忧司马鹿鸣,太倔。弗恃再三的叮咛,“如若真的被抓到,一口咬定是我教的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