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一向想着紫宸真人和师父、宋大夫之间是不是真有甚么没道明的干系,宋大夫只说熟谙师父,那是很熟的朋友么?
宋容说,“师父说已经让人去玉虚传信,我觉得你能赶得及见他最后一面。没想到……他走的很宁静,临终让我转告你这辈子承诺你又没能做到的,下辈子再还给你。”
长生感慨道情意相通,可惜师弟不是女人,也可惜姜曲身是男儿身。
姜曲归去练剑了。
钟大夫也不知哪找来的一双红筷子,用筷子夹了长生的手指疼得她大喊,他见长生终究有了反应,抹了抹头上的汗,“看来那夹手指能驱邪的说法也不都是无稽之谈。”
“你我有一样的任务,毕生是不能分开那边的。我违背了门规,这一次师父不会宽恕我了,我不会再归去了。你违背师命也要来祭拜他可见对他也是重情重义,你让我把他带走吧。”
她把信封又查抄了一遍,肯定还真的没有留名没有暗号标记之类的,宋容这个名字是真的么?姜曲不是说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门里没听过他的名字么,会不会是化名。
活力伤肝,他寻的是佛经中那份安宁,倒是有股气千军万马的从喉咙上升上来。 贪嗔痴这三毒他还觉得已经肃除,本来没有。如果再多跟顾长生说两句,他怕是要破戒了,“你去洗碗吧,还不快去!”
姜曲本来想偷偷翻开看的。那信封并没有封口,拿出来看了才把信放复书封里,谁也不会晓得。但长生分歧意,随便拆人家的信是不好的,今后下到地府能够要剁手。
长生吹手指,十指连心真是疼死她了,“钟大夫你如何夹我手指头。”
画面一转到了坟前立着的石碑,上头刻着死者的出世和死去的日子,长生看着算了一下,才活了二十七年,算是英年早逝了。有个女人背对着宋容肩在抽动着,她在忍着极致的伤痛,她决计抬高的抽泣声四散在坟前,非常苦楚冷僻。
长生看了看司马鹿鸣,又看了看姜曲,点点头。
长生把书放回原处,站起家那刻看到了些事。她能看到的“那些”都是毫无征象,甚么时候能看到不知。又是不由自主的,能看到甚么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