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赶了五天的路,但是好久没歇息了,不现在晚便在此投宿一晚吧,‘太白醉’这个名字我倒是喜好。”古青说道。
“嘿嘿,真不美意义两位客长,店里实在是没有上房了,不过,二位如果不嫌弃,楼上倒是有一间小点的阁房,挤一挤也能睡。”伴计说道。
话音刚落,付金脚下一点,那身红袍暴射而出,一掌直取白衣男人。伴着一丝诡异地嘲笑,古青突然挥掌,“嘭”地一声,两掌订交,身边的一棵小树回声而断,付金只感觉一股澎湃的内力将他的掌劲生生压回体内,随即涌入他的经脉,顿时胸口一沉,身子倒飞而出,摔出数丈远,落地后一口鲜血从口中涌出。
“几位从我进城便一向尾随至此,不知有何贵干?”
闻言,恶僧率先身影一闪,杀招毕至,口中大喝一声:“七伤拳!”所谓七伤,体内有阴阳二气、金木水火土五行,七股劲力,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带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变幻万端,能力惊人,自损三分在先,伤敌七分在后,可谓极其暴虐狠辣。闻得那拳风袭至,阵容显赫,古青亦运足功力,举拳相迎,两人拳锋尚未相触,已收回噼噼啪啪的轻微爆裂之声,古青一拳击出,力近千斤,虽不能说真有龙象的大力,却也决非血肉之躯所能抵挡。“砰”地一声,两拳相碰,老衲吃了一惊,只觉一股浩大的劲力从对方拳上袭来,整条右臂顿时一麻,便如残花败柳般垂了下去,身材亦被这股强大的打击力推带着,竟使之向后滑了数丈,右足没入土里半尺才将身形停下。而古青硬接这一拳,感遭到几股劲力窜改无常,在各处经脉乃至丹田内游走乱窜,直侵肺腑,不由得喉咙一甜,几大口鲜血接连吐出。
“火焰刀付金,可惜,刀还没出鞘。”古青一声讽刺道。
“拿下他!”恶僧对着身后代人说道。
“伴计,备一间上房,我们要住店。”老叟对店小二道。
却说古青两人过江后,一起朝着西南边向行进,并未引发太多歇息。一乃二人乔装易容,难以看破;二乃南边武林各大门派地处偏东,派出的妙手又都渡江前去中原,实在难会面,倒是些二流三流门派的人层出不穷,可这群人又功力不高,无甚眼力,故而两人临时的处境还算安然。
“那跟我大哥有甚么干系?”苏子沐还是满头雾水。
“你来这里可不是春游的,别发这么大感慨。”身边的老妪道,又指了斧正火线不远处,“前面有个堆栈,我们出来安息会吧。”
“此经,乃是汉朝人扬雄毕生所著,极其赅博,相传若能得此真经,参悟此中的武学,便足以纵横天下,一统江湖。”老者慷慨地说道。
“好,我与大哥结义之时,也曾发誓同生共死,您如果要杀他,就连我一并杀了吧。”苏子沐的语气开端规复平平,比如那洞庭之水,静而通俗。说罢,竟带着花墨昀几个闪身,消逝在洞庭湖畔。
“你刚才如果骂出口,我们能够就要前功尽弃了,不过男女授受不亲,你放心,我洗个澡便出去。”古青言罢,也不再多想,抓起一杯酒一口饮尽。
“好一个江陵府,东临吴会,西通巴蜀,南枕长江,北扼中原,不愧是兵家必争之地。”一名花甲老者道,声音还略带沧桑。
“这…那便要一间上房,上房的阁室够宽广,还不止一张床。”
“《太玄经》为何物?”苏子沐见到来人,不解地问道。
“不害臊!”绫青鸾骂了一句,毕竟也没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