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深矿的某个洞窟以内,一身白袍的况明真手持一把银色长剑,神采清冷地扫视着跪在本身面前的一排矿奴,洞窟当中的温度仿佛降到了冰点以下。
他深深地看了凌霄一眼,口里淡淡地说道:“你那位师叔倒是机灵之极,早在本宫出事前,就已逃出了玄凰宫了。”
此时一名被况明真点中的矿奴正在声音发颤地回禀道:“前辈饶命,你说的阿谁凌……凌霄,我之前仿佛见过,但是比来一两个月我都没瞥见过他了……”
见吴烛两句话没说就猜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世人无不是倒吸了一口寒气,都为此人的心机警敏骇然不已。
略略挪动脚步靠近一看,冒明显的俏脸之上此时毫无赤色,双目紧闭,披收回来的气味也是如有若无。
一阵阵的北风刮过,风沙迷眼,本来就很难辩白方向的戈壁,现在变得更加难以捉摸起来。
不过,看吴烛对她那副谨慎庇护的模样,看模样一时半会儿她也不会有着甚么伤害。想到这里,凌霄方才垂垂地放心下来。
就在这时,人群当中俄然有人出声问道:“吴宫主,不知我师叔况明真,现在身在那边,可否请宫主奉告一二?”
这些矿奴在况明真走后,想起她奉告本身的话,不由心中又惊又喜,当即派人去各个矿洞刺探一番。这一串连,动肃立马缓慢地传播开来,同时大师也诧异地发明,本来安插在洞外的禁制和保卫不晓得甚么时候,竟然都已经被消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