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晨留步回身,好笑着回道:“我可不是缺长工或者侍从保护,你们不必跟在我身前。如有任务,天然会交代给你们,常日的时候你们还是过日子,比及以后银钱下来,便是要做买卖,我也不会拦你们。但本日我这话先撂下了,你们现在认我为主,他日如有叛变,可轻饶不了你们!”
宿世里,作为宠妃,朝堂要事她也有所耳闻,或是北方闹旱,或是灾黎暴动,当时入耳,总感觉离本身很悠远。她所听闻打仗的,都是哪个官吏贪污,或者哪派被弹劾诬告,从未曾为最底下的百姓们着想过。
之前他用计,暗敲了三房,令三叔将已偷用的银两补了返来。原想着此中有老婆功绩,今早问她缺些甚么或是想做甚么,对方倒是点头,最后只要求外出逛逛。
“大奶奶传闻城外有灾黎,便命奴婢们置了好些衣粮,然后亲身去内里分发给了他们。那些人都夸大奶奶仁慈,传闻我们是君府的人,更是镇静感激,说着大爷和老夫人恩德无量。”
仿佛有所迷惑,“奴婢们留着服侍奶奶吧?”
暮春骄阳,山道野花丛生,清风暖和,伴着丝丝淡香,卷起衣袂,拂过发缕。置身高处,景晨负手在后,垂首俯视远处,草屋房舍,人丁来往,或聚或散,穿越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