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将带有落红的帕子收好,伸手重抚着怀中人墨发如缎的青丝,压下情欲的他现在思路腐败,垂怜地开口:“明是不舒畅,怎的不奉告我?方才……我伤了你吧?”
温香软玉在怀,又如此不循分,大爷不由口舌枯燥,偏是怀里的人涓滴没成心识,念着不该过分且对方必定接受不住,便伸手推开了老婆,翻身往外。身后温馨了半晌,跟着似不知想到了甚么,听得那轻柔的低语,“对……对不起。”
感遭到老婆的热忱,大爷垂垂加深这个吻,双手更是在她周身不断游弋,左手握住她胸前的柔嫩搓揉按捏,感遭到她微拱的身子,深巷柔嫩似有似无摩挲着发疼的坚硬.仿佛时候为他筹办着。方才的欢好太令人回味,她悄悄柔柔的行动,杂而无章的摸索更似挑逗,不时能挑起他最大的欲望,令人没法自拔。
望着她如此柔滑难受,却还在极力让他宣泄开释,大爷只感觉心被揪紧,初承雨露的女子原就荏弱需求庇护.向来很有便宜力的他怎的俄然就失了分寸?然现在事尽其半.又岂是说收便能收,要止就能止的?
大爷原想着顾恤节制,行动却先于明智,沉身驱进,直捣深处.二人皆收回满足般的呻/吟。
听得她的疼呼,他行动僵住,俯身材贴道:“初回是痛你且忍忍。”粗喘不息,哑声中透着哑忍。
几近是下认识的,本筋疲力尽各种乏累的景晨复又主动伸出玉臂环上他,贝齿微启邀他深切.双腿屈起,如灼华艳桃般在他身下绽放,尽最大能够揭示她的夸姣,令对方欢愉。
大爷轻笑,温热的唇畔贴着她的玉耳,声音含混道:“涟儿,你奉侍的很好,方才......我很欢愉。”竟是隐含宠溺。
他的行动称不上蛮横,却也谈不上和顺,那等抽|插频次与撞击力度,令初经情事的身子较酥麻欢愉下更多的则是疼痛酸胀。然她娇容上却毫无痛色,粉檀微张,细碎娇|吟中尽是享用,无疑更加催使身上人发情。
床头的灯烛被吹灭,大爷躺命令老婆的脑袋枕在本身的胸膛上,闻着她周身淡淡的气味,搁在腰肢处的手几次摩挲,垂首便道:“涟儿,你是我君子浠名副实在的老婆了!”话中含着夸大,似有带着欢笑。
大爷只当她是羞怯,松了手悄悄地半坐在侧,唇角翘起,目光于欢腾中多了抹柔情。
然,她是如此的稚嫩、那样的敏感。
但现在乍闻大爷这话.景晨面露愧色,忍住眼角清泪,悄悄咬唇就低道:“没......没有。”还是昂头含笑,虽是强颜,却很清楚地在鼓励对方持续。
被放入温热的水中.衣裳上系着的松动衣衿随水晕开,漂泊在水面上,出现阵阵波纹。见大爷往中间的水盆处走去,景晨忙喊道:“爷,妾身服侍您沐浴吧?”
饶是晓得他并不定能看清,她还是眨了眨眼,谨慎费解道:“是、是吗?”
好久好久,云歇雨止,伏在景晨身上的大爷缓缓抬首,就着暗黄的烛光,望着身下香汗淋漓的老婆。对方媚眼缠绵,双颊因情欲而染上的绯色尚未退去,既有着雨后海棠的娇弱堪怜,亦有艳阳下牡丹的娇红灿烂,直勾的民气神泛动,昂首就在她温软柔滑的唇瓣上落下浅吻。
大爷明显很享用这等缠绵后的温馨,氛围艳靡,伴着娇人在扭动磨蹭的举止,小腹处漫上炽热,他滚了滚喉咙,忙抱她下床,嘶哑道:“真是磨人。”
究竟上,楚景晨的这具身材发育得并不能算成熟,紧致甬道包容那巨庞之物已属艰巨.青涩的果实现接受着大掌的蛮力,变幻成各种形状,只感觉疼胀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