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琳倒是挺感激朴时弦的,明天如果不是他来家里这么一闹,按辰鸿本来那呆板的思路,他必定不会承诺她这个荒唐的发起。
“我们辰家莫非真要绝后了么?”
岳琳神采更丢脸了。
岳琳替他拿药丸,喂他喝水。
朴时弦忙说,“伯父伯父!我这么完美的金龟婿您如果看不上,那您还能找谁当您金龟婿呢?”
“……”
“她不是说和那位帅锅是兄妹么?”
辰鸿还是听不懂,“弯的玻璃?是啥玩意儿?……玻璃球么?”
岳琳仓猝扶住他,保镳赶紧替他拿来拐杖。
辰鸿脚根一浮,“拐杖!老婆!拐杖!”
“偶遇,一见钟情。”朴时弦答复的洁净利落。
全场无语中。
“是叔嫂!沈佳妮是我们家长媳!”
辰鸿终究听懂了,“先生,您是同性恋?”
“好!”
辰鸿听不懂,“啥叫玻璃?”
辰鸿一个劲的点头,“对,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再拖下去,就怕辰穆阳那小子一个想不开,跑去变性啊甚么的,我就真没法面见列祖列宗了。”
“呵……”朴时弦一通难堪浅笑后,严厉的说,“已经滚过床单了。”
“拐杖来了!”
朴时弦呆呆的看着那保镳,进了厨房,拿了把切生果的长柄刀。老太婆一接办,当下挥起刀子,“我砍死你这贱种!”
岳琳挑眉又问,“生长到甚么境地了?”
岳琳浅笑的嘴角,一向没有落下,她文雅的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轻声问,“叨教您是?”
岳琳敲案定下,“那就这么决定了。这事妥妥的交给我。你只要时不时搭把手就行!”
“啊?”朴时弦一拍面庞,“对不起对不起!我失误了!来来来,大师坐下渐渐谈。我也改正一下,我和沈佳妮是清明净白的,没有和她滚过床单,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向你们坦诚。我是玻璃。”
“呃――”辰鸿摸着下巴说,“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