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所载心魔之症,与君之表示并非全似,想来君自有境遇,不能一概而论。然心之病重在纾解,若能抒怀忘忧,当可破之。”
“绝望甚么?”杨或人反问,一脸“你说话很奇特啊,完整不成了解”的神采,让移花直想打他。“既然你已经帮手带话了,那无妨也帮我回个话吧。两个老太婆那边,就帮我说‘法克鱿’。”
“对你,我想说花国如何规定、老太婆如何考虑我不管,有没有神功秘笈我也无所谓。还是那句话,我承诺你姐姐了。并且金刀王那次你也帮过我,算是救了我一把,以是如果你们有危难,我仍然会给你们护道。这和身份、名分,没干系。”
这凸凹感实在是太纤细了,如果把一张纸比方成一张床,这凸凹感就是在一重重被褥上面少了一点绒一样。如果不是他,任换一小我来都绝对不成能发觉到!
嗯,写到这里,看起来仿佛是心机疾病一样。仿佛之前有个叫卓一航的人说过这方面的事,转头细心回想回想,说不定能鉴戒。
“哎呀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事不在于护道人,而是在于……”移花脸红了红,终又憋了归去,气呼呼道:“总之,姐姐如果走别的心路也就罢了,但无尘心路就是不可。她是护国公主,身上任务严峻,要为国度社稷考虑,不能肆意妄为,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