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轩满头黑线,他现在终究明白为甚么米粒无所事事了。如果他是县公安局局长,必定也不会让米粒办案。犯法分子还没抓住,本身被人卖了都不晓得?
米粒心中烦恼不已,心说:正因为如许,更不能等闲放了他。固然他偷的那点东西压根不值钱,连入刑的资格都没有。
米粒目露利诱,不解道:“有吗?不过你说话的口气,如何和我爸一样。”
当时李树轩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俄然接到米粒的电话,他另有点莫名其妙。等听明白她的话,盗汗立即下来了。
“啊?”米粒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怒道:“这也不可。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现在他偷的东西是不值钱,谁晓得他将来会不会成为江洋悍贼,杀人放火。不可,我得和局长说说去。”
等米粒将事情说了一遍,女警抬高声音,八卦道:“你说二虎啊,我晓得。嘿嘿,他之前是我们局长的邻居,传闻和局长家干系还不错,逢年过节常有来往。并且他犯的那点事,在我们看来压根不叫事。看在局长的面子上,攻讦几句就完了,你没瞥见抓他的都是新来的同事吗?”
米粒本来就是那种很萌的丫头,做事向来不经大脑,不然也不会被她爹发配到北荣县学习为人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