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朝廷考核郡望,便是宗门收取世家后辈,亦以郡望为参考,郡望丙等的世家后辈,没有任何宗门情愿登科。
路峻哈哈大笑。
如果此家郡望不为甲等,其族人再为优良,亦难居要职。
“就这么简朴!”
崔晔把酒杯往桌上一拍,杯中酒液晃出一半,傲然说道:“天策府如何了,我还怕他们不成?”
路峻只知郡望,但对其后果结果却不晓得,听完崔晔的解释,方才明白。
崔晔重新倒上一杯酒,说道:“你看我打着崔家的灯号,去压吴正清能够,即便动静传出,也无伤风雅。因为我们都是世家,只是有强弱之分。”
郡望不但关乎世家存亡,更关乎其好处,族人能官居何职,皆与郡望凹凸有关。
仿佛在考证崔晔的话,他话音刚落,房门便被人一脚踢开。
路峻笑眯眯地看着他,也不接话。
啪!
崔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此人一点都不共同,哪有拿天策府来压人的。”
也恰是有了世家的束缚,大唐才未重蹈前朝复辙,耸峙五千载而不倒。
大唐立国之初,太祖曾与世家有约,大唐与世家共治天下,但有些世家却自恃拥立之功,鱼肉乡里,成果引发了宗门的气愤。
此事说来话长,世家可谓大唐中流砥柱,上马能定邦,上马能安国,是一股不成忽视的力量。
“但是浅显百姓则不然,如果肆意凌辱他们,就算没有天策府在,其他世家会极尽讽刺,百姓们也会同仇敌忾,郡望必然受损。”
声音仍然昂扬,但语气却弱了几分。
路峻看了眼崔晔,心中可惜不已——不能从他身上刷分了!
“看你说的,我如何叫没着力呢,还不是跑我去高沙叫的人?”崔晔振振有词道。
百姓亦是如此,郡望太低,乃至无人愿当其耕户,地步只能荒凉。
“难怪很少听到许陈二家后辈胡作非为,反而自称朱门的杨天成,却频频逼迫良善。”
而后,太祖设天策府,辖制宗门世家,虽遵循前约,但却加上一条,世家罪大恶极者,族诛!
“二弟此言差矣,我与你是诚恳订交,可不是让你当打手。不过,哥哥我如果被人欺负了,你也不能眼看着不是?”崔晔嘻皮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