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终有报,天道好循环。不信昂首看,彼苍饶过谁!”
喝醉了的白雨晴,就像一只和顺的小猫,伸直着身子趴在他背上。
“是啊,很好笑是不是?”白雨晴也在嘲笑,眼眶中又蒙上了一层水雾,趴在桌子上抽泣着,“我再如何冒死事情,也得不到老板的承认,还比不上别的女人跟老板脱|衣上|床,升职的更快,呵呵……”
“我十九岁就进了公司,三年来一向勤勤奋恳的事情,为公司操心卖力,连谈一场爱情的时候都没有,我却向来没有牢骚。”
说着说着,她醉意涌上来,认识越来越昏沉,将近睡着了。
林天顺手接过了杯子,放回到桌上,柔声说:“你醉了,我送你归去吧。”
“过了几天,我打电话问钱瘦子,经理职位的事。他在电话里就奉告我,他已经有别的人选了。”
林天内心一动,猜到了甚么,就摸索着问道:“莫非,这个钱瘦子想打你的主张,以经理职位做威胁,想和你……”
“是啊。”白雨晴抬开端,醉眼昏黄,神采粉红的看着林天,苦笑着说:“我长到这么大还没谈过爱情呢,我要把我的身子留给敬爱的男人。就算我想升职加薪,也是要靠我的事情才气和尽力,绝对不成能靠出售身材上位。”
林天很安静的谛视着白雨晴,听她持续说下去。
“我很珍惜这份事情,为了事情捐躯了很多小我时候。我刚进公司的时候,从一个小文员做起,每年职位都在上升,从文员到出纳员,再到管帐师,最后做到了财务主管。”
听到这,林天的心一下提了起来,担忧的问道:“你没被他欺负吧?”
“但是,我把芳华都破钞在事情上,老板却视而不见,竟然把机遇给了一个刚进公司几个月的狐狸精,为甚么?!”
林天明白,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聆听,而不是毫偶然义的安抚。
见白雨晴趴在桌子上,已经醉的快抬不开端了。
饱满矗立的胸口,紧紧贴在他背后,隔着薄薄的衣服,他也能感遭到温热和惊人的弹性。
“嗯。”白雨晴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对林天的密切行动仿佛比较享用,含混不清的说:“以是,我才找你,喝……酒啊。”
彻夜她已承遭到了极限,以是情感崩溃了,就一发不成清算了。
公然,白雨晴又接着说道:“呵呵,只可惜啊,我能不能升职财务经理,决定权把握在老总钱多富的手里。”
常日的她,是个知性、温婉的职场白领,一小我在江都会打拼,接受了很多酸楚苦辣,却都埋在心底,不会等闲透暴露来。
听到这林天就明白了,白雨晴是个不折不扣的事情狂。
“之前他就常常色眯眯的看我,还总说我是公司里最标致,最有女人味的,常常有事没事的骚扰我,表示我做他的地下恋人,便能够给我升职加薪。呵呵,恶心的肥猪!”
借着酒劲,白雨晴终究把内心的气愤和不甘,向林天倾诉了。
“我恨啊!!”白雨晴嘶叫了一声,痛苦的抓着头发。
“去哪个旅店好呢?”
但她表情气愤和愁闷的启事,必定也和升职有关。
“当时我就听到了,他身边另有一个女人,语气很嗲很肉麻的喊他宝贝,他俩仿佛在旅店开房吧……呵呵,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