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我有一事不明,您武功这么高,是如何打败曾经上过九州兵器榜的卢俊义的?”刘封这是在讽刺刘射天武功寒微。
“哎呀,不就个糖葫芦吗?跟我走,想吃甚么给你们买就是了。”刘射天说。
刘射天接着道:“张飞、李逵和阮氏三兄悍斗梁山保保长扈三娘的事传闻了吧?那吴用在卢俊义的酒楼平话,宣称他们五人打不过一个女人,他这较着是夸大究竟嘛。张飞哥哥不乐意,带人去砸场子,谁料那卢俊义奸滑,擅自绑了他们要向扈三娘大婚时献礼……”
“呵,你还真别吹牛,今儿你要能拿出来一个让我找不开的大银子,这糖葫芦随便吃不要钱。别看我只是个摆地摊……这……少侠牛逼,老头子认栽了!”
“等……”
关平和张苞也已到了跟前。
“你刚才说甚么?张飞哥哥?你熟谙张翼德?”张苞诘责道。
不一会,他们又恳求道:“刘叔,您的金锭借我们用一下吧!”
刘射天刷地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高高举起,毫无疑问,恰是那把削铁如泥的新亭侯。这刀短小,藏在身上一向未曾被发明。他原想在被逼急的时候,捅那晁盖一刀,来个同归于尽,还好这个不实在际的欲望没有达成。
“甚么世道,谁都敢招惹我,让我看看谁家的逼娃娃不想活了!”
“不是偷,莫非是捡的?”刘封说。
“本来是刘少爷,幸会幸会!你看咱俩都姓刘,能不能网开一面。”刘射天笑着说。对个幼儿如此低三下四,这还是他平生头一回。
身后的刘禅俄然止步哭了起来。
刘禅也就六七岁,胖嘟嘟的,带点婴儿肥,若不是见过他接住了诸葛正我势大力沉的一记飞脚,刘射天必然要上去好好心疼他一番,教他如何做人。
喂……
他还将糖葫芦藏在了身后。
刘射天正踌躇时,刘禅已经奔至跟前,飞身一脚便将他踢翻在地,然后摁着他就是一通暴风暴雨般的狠揍。
刘射天暗想,这几个娃娃真是不识好歹,如何甚么人都敢招惹,忙上前推开四人,对那刀客说:“不美意义,小孩子不懂事,莫见怪!”
明显,他还小,情商还不敷高,没想到诸葛正我用心放走刘射天这一层。
“诸葛正我那蠢货,还说把你打成了一级残废,没想到拳脚如此差劲,这么快就让你站起来了。”刘禅还拿着一串糖葫芦,边舔边说。
晁家门口就是大街。
四个小孩也不客气,一哄而上,将老头的糖葫芦抢的就剩根竹竿。他们边吃还边阿谀:“刘叔,您真短长!”
“这……这是我父亲的刀,如何在你身上?”张苞惊问。
其他三人也跟着瞎起哄。
小家伙劲力真的很足,刘射天连翻身的机遇都没,只能在心底悄悄叫苦。
到了街上,刚到卖糖葫芦的摊位前,老头神采当即变了,“又是你们这群胡吃白赖的小王八蛋,先说好了,先钱后货。”
“哎,这你就不晓得了吧!我和李逵是拜把子兄弟,张飞是李逵失散多年的哥哥,我和张飞是兄弟,如许说没错吧?”刘射天鼻青脸肿,看上去非常风趣。
张苞踌躇了。
“我堂堂读书人,如何会偷,小孩家家的胡说甚么!”刘射天有了底气,说话也硬气了。
刘射天显得极其气愤,回身一瞧,几乎晕倒。
“好好好,你们非要晓得来龙去脉,我就奉告你们。”
四个稚嫩的面孔死死地盯着刘射天。
“本来叔叔是父亲的拯救仇人,之前多有获咎,还瞥包涵!”张苞跪在地上伸谢道,这回是至心实意。
刘射天终究没挨住暴揍,哭出了声,同时断断续续地说:“张飞哥哥,我……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