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因而结束了,她满身瘫软地倒在了床上。
如许吧,还是给她找个处所睡一宿,醒来就没事了。
“行了,二十就二十,本来三十五的。”
夏洛抹了抹眼角,委曲道:“你……你醒了?有甚么事情吗?”
“别如许,求求你了,我不是那种乱来的男人……”夏洛挣扎着,如许反而更是刺激了她。终究,她将他的衣服非常卤莽地扒光了,翻身骑到了他的身上。
如许的小旅店,就别苛求前提如何样了。房间中,只要一张双人床,连个回身的处所都没有。红色的床单、被套也不晓得有多久没洗了,有着一道道干枯的印迹,连氛围中都透着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把本身的第一次都给夺走了,竟然还说当何为么都没有产生过?夏洛有些拗不过这个弯儿来,不过,想想又豁然了,如许也好,他还怕她缠上本身呢。紧接着,他咳咳了两声道:“你能不能给我点钱啊?我的衣服都成了碎布条,没法儿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