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方才穿超出来一个月,这老头竟然说和我这么多年的豪情,还真是老不要脸,为老不尊啊!奶奶个球的,诶,不对,甚么?黄鹤楼!?
“魏五啊,你瞧瞧,我这地板碎裂了一块、擀面杖断了一根、客人跑了一群,你说?如何办呢?”余老头老脸乌青,嘿嘿阴笑着说道。
魏五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道:“说吧,你想让我如何样!”归正死活是跑不掉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还能让我去当鸭子不成?
他奶奶的,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打蛇打七寸,乘你病要你命,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魏五心中念叨着各种打斗口诀,乘着好机会冲上前去对着杨二少的裆部就是奋力一脚。
柳叶眉,害羞目,但是这上面,倒是一张丑恶又恶心到让人不肯去看的脸。本来应当清秀可儿的右颊上,一块乌紫乌紫的胎记,高高凸起,让人看的毛骨悚然。魏五看到这一张脸,顿时愣住了,和这段清儿朝夕相处了一个月却从未见过她取上面纱的模样。本来,这本应是国色天香、环球无双的俏才子,倒是生了一张如许丑恶的面庞儿!魏五心中又是遗憾,又是心疼,诸多情感,难以言表。
正在远处皱眉思考的余老头,看了这一幕,眼睛一亮,微微地摇了点头,捋着髯毛,喃喃自语道:“这小子,另有这等派头?我怎地没有看出来?”
酒馆里的文人搔客们现在一见见好戏结束,想到顿时官差便要来,怕惹上费事,皆是三三两两的结帐走人了。余老板目睹客人全数走光,心疼至极,赶紧拉拉扯扯的去留客人,倒是无人理睬他。
“这个店小二,却也是个敢做敢为的男人,唯独好色了一些!不过官二代这名字起的也挺成心机!汪大哥,你也算个官二代吧?”这小妞抿嘴轻笑,眉宇间的风情仿似仲春桃花般素净诱人,看的中间的大汉忍不住呆了一呆。
老头讪讪的绕着酒楼转了一圈,瞪了魏五一眼,喊道:“魏五!你小子过来!”
这一句吼出,诸人皆是大惊失容,连轻纱脱落被人嘲笑而低声抽泣的清儿也愣住了:这个小二,有点太蛮横了吧...不过“官二代”这个词语,倒也挺成心机。
“出去吧!”余老头从桌前拿起一根细棍,悄悄的扶了扶有些暗淡的灯芯,烛火瞬时便欢畅的腾跃了起来,小屋里的光芒顿时敞亮了起来。;
跟在余老头身后,来到小屋中,很简朴的安排,两张床铺,一张富丽又讲求的红木书桌。
魏五咋一传闻这杨二竟然是县长的儿子,真还是个官二代,并且还是县长的儿子?心中不由得有些怵了,转念一想,我管你谁的儿子,老子打了就打了,还能让你们看轻了吗。归正死过一次的人了,怕你甚么...想到这里,手心却还是盗汗直冒。魏五沉默了半响,咬牙切齿的大声喊道:“老子揍的就是你官二代...”
李四从背后朝着悲情的魏五比了个大拇指,又比了个圈,那意义是你小子明天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但是你的人为...就别想了,铁定是蛋都没有!
“小五子,想不想活命啊?嘿嘿?”余老头笑得就像拿着糖果拐卖小盆友的坏爷爷。
周边的几个小二倒是颤颤巍巍踟躇不前,刚才放声鼓噪的文人搔客们,却也没有人敢仗剑为红颜了。
“扑哧!”那李蜜斯看到他色厉内荏却又神采发青,直冒盗汗的模样,又是扑哧一笑。
“小娘皮,五两银子,让你给本少看看面庞都不可,那我就来硬的了!看你的端倪清秀,身材也是非常诱人,今晚就跟本大少走吧!哈哈!”那丑恶的华服少爷,现在脸孔狰狞,脸上的饭桶所不出的可骇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