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一飞肃着脸问道:“你是刘明?你爸是刘立涛?”
耿一飞看看手里的果子,又大又红,倒也有些豁然,别人辛辛苦苦的种出来,必定是要卖钱的,在乡村为一件小事干架的也多了去了,何况这类扯上财帛的大事。
现在的刘明,有点像疯狗,看啥都不扎眼,看这几人呆在树荫下边,走上前一人一脚,“草,老子让你们出去了么?滚出去。内里太阳大点,晒晒你们这些猪脑筋。”
毛毛跑了过来,闻了闻林长胜身上的血腥味,倒是不感兴趣,然后点头甩尾的人立起来,舔着刘明的手,刘明一脚就踹了畴昔,直把毛毛踹得嗷嗷叫喊,却不敢还嘴,只得用委曲的目光瞅着刘明,明显不晓得那里做错了。
“这败家玩意,如何一到关头时候就焉了,草的。”刘明骂着小白。
刘明内疚一笑,顺口就接道:“耿大哥见笑了,我也就是有膀子力量,再加上手里有根棒子,这些果子就是农家院的命根子,当时也有些急了,动手就有些没轻没重。”
耿一飞三十来岁,能混到所长一职,脑筋也极其不错,挂完电话,模糊感觉这事能够没这么简朴,倒没急着出警。
包扎完后,刘明拍拍林长胜的脸,道:“你狗日的命倒好,如果还醒着老子非把你骨头再一根根敲碎不成。”话语间的恨意让别的几人都有些毛骨悚然。暗骂自已如何瞎了狗眼,摊上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主,不就是砸了几斤生果么?整得跟杀父仇敌似的。
刘明也是点点头道:“嗯,了解,我跟耿哥走,小茹,出来摘生果。”
并且一来就给这伙人定义为悍贼和犯法分子,看来张镇长非常活力啊,自已这回如果干好了,能给镇长留下个好的印象,今后日子必定好过的多,不说别的,这办案经费就在张镇长手里压着呢。
刘明一楞,点了点头道:“对,我就是刘明,刚才是我给张叔打的电话。”一看就晓得这耿一飞必定是张镇长派来的,也不废话,直接把干系给点了出去。咱是张镇长的侄儿。
耿一飞摆了摆手,本不想接,不过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神采缓合,笑了笑道:“小兄弟挺短长啊,一个打六个。我是耿一飞,派出所所长。”
刘明麻溜的从树上摘了几个果子,递给耿一飞道:“辛苦了同道,这大太阳的还要劳动你们受累,实在不太美意义,咱农家院别的没有,这果子倒非常新奇,一会走的时候摘点果子走,要不然刻苦受累的我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