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贾明白实是有些打动,所谓磨难见真情,说的也就是这个意义吧,固然之前感觉张曲阳为了保住自已的位置操纵着他,但自已又何尝没有在操纵张曲阳呢?
挂掉电话以后,张曲阳冲着贾明嘲笑了一声,说道:“纪仁兵不测车祸,司机醉酒驾驶,承担全数任务。”
“话虽如此,但我归正会被安排退居二线,对于我来讲也以经是最坏的筹算了,以是说,你就没有需求在倦出去,只要你还能坐上车间主任一职,那这炼铁厂就还不是严品升说了算,我信赖你的才气,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必定比我会好很多。”张曲阳看着贾明,很当真的说道。
“张主任,我们两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没有需求搞成如许。”贾明说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天然也没有定见,但是有一点,出了统统事情,祸由我来顶。”张曲阳说了一句很有义气的话。
以是才会对身边这位主管不悦的说道了一声。但是这其中年男人可涓滴没有看到严品升实在以经是非常的不悦了,仍然还是微微说道:“哼,他是车间主任不假,但在炼铁厂里,谁不晓得他张曲阳是最闲的一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