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你要挺住啊!”刘安康开车大哭。
他的左胳膊上被扎了一枪刺,几近扎透。进了病院后,不顾大夫护士的惊奇目光,捂着胳膊直奔抢救室,“安康,环境如何样了?”他问刘安康。
“谁他么的再来?!”牛学恒沙哑着嗓子,举着斧头癫狂的吼了一声。
甚么叫杀人不眨眼,甚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大夫!大夫!”刘安康将捷达车甩停在病院大楼前,从驾驶室里跳出来,嘶声大呼。后座里抬出三个血人,时候是早晨的九点半,全部病院都被轰动了。
他们和牛学恒对峙着,你看我,我看你,犹踌躇豫。
“上车!”牛学恒将陆张飞乌海娜都推上车,对刘安康说:“沿着右岔口一向向北开,出去有路。”这里是老城区,牛学恒怕身为外埠人的刘安康不熟,以是要奉告他路。刘安康点头,将郭慕华放到后座,关上车门,钻进驾驶室。
三分钟后,刘安康驾驶的捷达车砰的一声,撞开了三病院的电动门,三病院的电动门这两年被撞过两次,每一次都和郭慕华三人有关。
没有人敢再上来,黑影们害怕了,他们固然都是何老四部下的得力地痞,但是他们怕死,不肯意被牛学恒的斧头劈一下,固然他们都明白,浑身是血的牛学恒支撑不了多上时候,只要一哄而上,必定能放倒牛学恒。但没有人敢上前。因为谁都晓得,第一个第二个冲上去的,必定是要死在牛学恒的斧头下。
两把砍刀劈面抡了过来,牛学恒闪过左边的这一刀,右边的那一刀,他没有闪,而是硬对硬,手里的斧头朝着对方的脖子就是一下。对方可没有他同归于尽的胆气,本能想要闪,但牛学恒的斧头还是狠狠的劈在了他的肩膀上,随后飞起一脚蹬在他的胸口,将他蹬倒在地。
但他们刚冲到牛学恒的身边,牛学恒俄然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噗噗两斧头挥出,血光飞起,两个冲在最前的地痞惨叫着倒下,别的地痞吓的一愣,回身轰的一声四散而逃。
“啊。”正要放工的李诗文恰都雅见了郭慕华,然后失声的叫了出来,眼睛立即就红了,情感节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