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饭,司徒名要带着罗建去真宝斋,而林婉儿白淼淼和陆芸三小我纷繁表示不想去,要在家里看韩剧,罗建无法,只好和司徒名两人驱车来到了真宝斋。
“司徒大哥,我们的利润率是多少啊?”罗建问道。
司徒名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带着罗建来到一楼大厅的办事台,对着内里的一名中年女性说道,“张经理,一会儿告诉一下其别人,十五分钟后到二楼集会厅开会!”
“啊哈,程老,是我啊!”罗建大笑着说道。
“程老?”罗建出声问道。
“程老,罗兄弟,你们早就熟谙?”司徒名也感到莫名其妙。
“根基上是如许的!这还是遵循平常的买卖量来算的,如果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发卖量还能进步40%摆布。那些有钱人都还是比较中意这些古玩珠宝的!”司徒名照实答复道,“不过很多时候二楼的买卖量并不是发卖额,因为我们也会回收各种有代价的古玩,并不能把它们当即兑换成利润。”
“司徒大哥,前段时候在宾悦楼我和程老有过一面之缘!”罗建解释道。
“我去,这么多!一个月真宝斋的发卖额能达到6000万?”罗建吃惊的说道。
“好好,今后没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罗兄弟,正式场合再叫罗总!”司徒名笑着说道,“走,我们先从一楼看起。”
罗建无法的耸耸肩,和程老打过号召,跟着司徒名一起进了集会室,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程老在那愣着发楞。
罗建满头黑线,无语的说道,“司徒大哥,你可别叫我罗总了,听着也太别扭了,我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这么一叫跟我是个老头子一样!”
真宝斋的一楼占空中主动广,内里又分别了文玩书画区,玉石珠宝区,手工艺品区以及杂货区。
“一楼的东西遍及都是些代价相对较低的货色,合适大众采办的,普通代价在6000―20000元群众币摆布。”司徒名先容道,“一楼的经销销量是真宝斋最多的,但倒是利润最低的,没体例,这些货色很多都是市道上比较提高的玉石珠宝,没有甚么保藏代价,根基和古玩不沾边!”
“可不是嘛!当初是老唐和小罗一块儿去的,我们刚好碰到!”程老笑着说道,“老板,你们也熟谙?”
两人一起来到二楼,但是在二楼的会客室,文雅的茶座前,罗建却发明了一张熟谙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