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痹不仁,像一具行尸走肉普通走着,我想到了师叔,那种刻骨铭心的爱,足以让人猖獗。我走着走着,俄然两眼一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已经心急如焚,感受胸口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透不过气来,燕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没有你,我还如何活。
我拉着燕子,循着光芒,走到了这个地洞的洞壁四周。我把长明灯往前伸畴昔一照,顿时惊呆了,只见洞壁之上竟然有一个凹槽,而内里竟然还放着一盏长明灯,只不过仿佛早已经灭了。
我绕着四周转了个大圈,却甚么也没有发明,这么一会儿,两个大活人就如许在我眼皮底下平空消逝了?我草,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我把燕子拉进度量里,从侧脸看畴昔,竟然发明这具尸身的“尊容”仿佛有点熟谙,仿佛在那里见到过,我安抚了燕子几句,麻着胆量把那具尸身翻过身,当我看清他的脸时,我吓得几近堵塞了,立马就跌坐在了地上,而燕子也在身后尖叫起来,我瞪着惊骇的双眼,的确不敢信赖,这死人竟然会是……李文衡。
“然后呢?”我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