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要为你们揭示证据罢了。”杜预不顾法警禁止,大步穿过被告席位走到窗边,一手将厚厚的窗帘拉开。
苟长正一番话说得也确有事理,法不容情,几位法官几次点头。
“另有证据?”
“你的这份质料只能表白被告击杀了一名罪犯,并不能证明被告本身的行动无罪。”苟长正还在死撑着,江家付给了他天价状师费,如果他把这场本该必胜的庭审给弄砸了,那他将身败名裂。
“杜状师,你所说仿佛有些跑题,如果你的最后一份证据提交结束,我将向法官重新提出质证申请。”苟长正打断了杜预的话语,他不得不这么做,庭审现场已经被杜预主导,人们都在顺着他的言语思虑,如许下去会对被告方非常倒霉。
杜预的声音渐渐放缓:“是他救下了江城,是他救下了你们统统人,可现在你们是如何对待他的呢?让他穿上囚衣,给他戴上手铐,限定着他的自在,用枪指着他的脑袋,然后坐在高高的位置,用俯视的目光看着他被审判!”
“五年前的老案子拿出来讲甚么?”苟长副本能的感受不当,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案宗上的内容。
“你要干甚么?未经答应不得随便分开席位。”
几位庭审翻阅今后让书记员将案宗放在投影仪上,本次审理公开透明,在场合有人都有知情权。
由铁凝香和吴猛带队,身姿矗立,高举右手还礼!
“此人想要干甚么?”
“阿谁苟长正粗心了,二十一项控告随便抓住一点细节不放也不会沦落至此。”
阳光有些刺目,透视仪屏幕上的笔迹变得恍惚。
“五年时候,他受尽白眼被千夫所指,终究比及了这一天。案发当夜,五年前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又一次来到江城,他们此次更加猖獗,筹办粉碎拦江大坝。暴雨三日不竭,大江水位达到自建国以来最高值,如果大坝呈现题目,全部下流都要成为一片湖泽。凶手深夜潜入大坝企图不轨,这名被冤枉了五年的练习差人不计前嫌,降服各种不成思议的困难来到坝顶,最后以一己之力禁止罪犯,此中一名凶手被他击毙,另一个在有望之下,拖拽着他一同跳下大坝。”
“被告辩白状师供应的前几项证据,触及备案的底子,他该不会是筹办为被告做无罪辩白吧?”
“关头的处所来了,当警方破开门窗发明练习差人和死者共处一室时,他们没有立即要求医护职员抢救,而是现场拍照记录。在厥后几个礼拜案件堕入泥潭毫无停顿之时,他们迫于公家压力,乃至做出了丢卒保车的决定,分局、总局参与办案刑警,分歧对外宣称这名练习差人具有重高案牍怀疑。”
“杀人典礼被粉碎,凶手为了尽快脱身,将这名练习差人击晕扔在第四凶杀现场。”
杜预没有理睬他们,只是指向窗外:“你们往那看。”
“当时产生的这一幕让无数人屏息,阳光穿透乌云映照着他坠落的身材,大坝上统统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阿谁跳下大坝,用身材庇护江城的人就是被告高健!”
“庭审现场为制止案件内容外泄,不能随便拉开窗帘,杜状师你是在知法犯法。”
“内里那些人就是当初在大坝上的工人和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