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原当即气笑了一声,他一把抄起了身边的大钢刀,一边就欲朝着麻子匪贼走去,一边骂道:“我看你个狗曰的真是反了!”
顿了顿,吴龙涛又道:“但是麻子我奉告你,这座山可不能再住了,紫云军说不准何时就会攻上山来,弟兄们情愿跟着你,那你就须得好生带他们,再择一山吧。”
“对了!必定是阿谁臭老娘们!”
“咻!”
一道破风声响起。
毕竟,这些匪贼们的武力值都与凡人无异,即便是个别身强力壮的匪贼,也只是有着独战两人之力罢了,更何况还只要戋戋二十人摆布,那里会是紫云军的敌手?!
毕竟,现在时逢乱世,天下动乱,真想要战上疆场的人也不会在此落草为寇,而甘心占山为王的匪贼也定然只是为了图个平静承平,又那里会情愿下山去当军阀?
这时,一名领头官模样的青年军官从兵士群中大步走出,他的手上持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冷眼扫视了一圈面色惨白的匪贼们后,淡然说道:“谁是吴龙涛?”
说罢,青年军官便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他身前的麻子匪贼,神情安静却隐有气愤。
吴龙涛神采再变,不断的暗骂本身太胡涂,怎地会将那压寨夫人放下山去?!
张行原一样一怔,然后猛地一拍桌子,瞋目圆睁,指着麻子匪贼的鼻子喝道:“你个狗曰的杂种翅膀硬了不成?敢跟老子犟嘴了?!”
整整十八名匪贼,站在吴龙涛身后的却竟只要两人,一人是之前的那名王寅,另一名则是一个年纪甚小的青年人,乃是张行原的同胞弟弟,名为张行天。
张行原话落以后,场中先是温馨了一会,然后便响起了“窸窸窣窣”与窃保私语的声响,不过很明显,并没有甚么人想要真正的当一名所谓的军阀。
张行原闻声一怔,虽满面肝火,但也没有再度上前,只是拎着钢刀站在原地。
统统的匪贼们以被包抄状而围成了一个小圈,一个个神采骤白,额头大汗淋漓,呼吸絮乱。
麻子匪贼一边说一边指向了吴龙涛,浑身颤栗不止,额头汗如雨下!
约莫一盏茶的时候过后,场中的站队已然了然。
惶恐失措之下,吴龙涛顿时一声大喝出口,然后便是携着白清容与张行原等人就欲逃窜拜别,底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