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斯摩格也想到的这一点,头疼了半天后,才开口道:“如许吧,我给你第三个挑选,你留在罗格镇的水兵基地,当一年的剑术教官,处刑台由水兵卖力修好,你看如何样?”
假定今后顶上战役还是会产生的话,那么意味着期间的动乱行未到临,到时候或许他会插手某一方的权势,但不管是成为海贼还是成为水兵,又或者成为反动军,这些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要有充足的气力保全本身才行,现在的他,底子没有任何站队的资格。
斯摩格摇点头,年青的海兵就是如许,在水兵的思惟教诲之下,刚出来的时候都是满腔的公理和热血,只要等经历的事情多了,才会心识到这个天下的残暴,不管是海贼还是水兵,杀与被杀,本就是宿命。
实在这类见到好苗子就忍不住想拉进水兵的设法,不止卡普有,水兵中很多军官也是如此,大海贼期间的到临,让很多水兵都产生了人手不敷的感受,只要对方不是海贼,能想体例拉进水兵来就必然会尝试一下的,以是别说伊安这类挂着海贼猎人身份的了,就算是真正的海贼,偶然候都能够变通一下:七武海就是这么来的!
成果伊安谨慎翼翼地先问道:“阿谁……能先问一下,如果补偿的话,要赔多少钱?”
“我晓得啊!”伊安点了点头道:“以是我不筹算赔了,我甘心做木工活!”
“这也怪不到我头上吧?”伊安双手一摊道:“这些都是海贼做的啊!”
“哦,这么说,你是筹算补偿了?”斯摩格道。
“可你也不该杀那么多人啊!”达斯琪从一旁走过来,大声地对伊安道。
这么有钱的一个家伙,竟然为了不赔钱,而挑选做木工活?这真是让斯摩格不晓得该如何说才好。
“觉得把我赶出来就没事了吗?也好,两个海贼的赏金连同此次处刑台的补葺用度一起,先让你们头疼一把再说吧!”
伊安白了她一眼:“这是他们咎由自取!”
当初出海之前,耕四郎师父就问过伊安,是否是想插手水兵,当时伊安就点头否定了,水兵的确是权势庞大,但是说真的,他和水兵的渊源太少了,插手水兵今后,哪怕能够凭实在力博得不错的军衔和职位,但是却也落空了自在,如果上面随便下个号令,让本身到哪个岛的基地驻扎下来,有能够会一呆就是好多年,到时候人都废了!
伊安想了想,发明他的确需求在罗格镇呆一段时候,一来是要等卡普返来,把艾斯写的信交给他,趁便问问卡普能不能帮手,二来嘛,出来那么久了,也不晓得耕四郎师父另有索隆古伊娜他们如何了,趁着现在还在东海,或许得写封信报一下安然甚么的。
伊安转头四周望望,只见偌大的广场上面,尽是血迹和弹坑,处刑台也倾圮了,受伤的海贼和水兵们坐在地上低声呻~吟着,到处都能见到满头大汗的大夫跑来跑去地医治伤员,完整就是一副大战后的惨烈气象。
说来讲去,人活于世不过就是求保存罢了。
“甚么如何办?”伊安眨巴眨巴眼睛,装傻道。
既然要留一段时候,那么承诺斯摩格的前提也不是甚么题目,斯摩格说的是当剑术教官,并非要本身插手水兵,那么本身也算是自在的,随时想走都能够。
就在这个时候,斯摩格出声道:“达斯琪,别这么天真,既然你已经成为了正式水兵,那就必须风俗这类事情,如果还抱着这类悲天悯人的心态,到时候你能够会先被海贼杀死的!”
实在他并不明白斯摩格现在的处境,固然看着斯摩格是来罗格镇当卖力人的,但实在从水兵本部调到东海来,这算是一种变相的贬罚了,斯摩格此人在水兵当中,就是一个题目儿童,极有主意,对于下属的号令很少从命,水兵也是借着这个机遇让他阔别本部的,来个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