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你爹……好威猛啊”
“林、林伯伯好……”
林东眉尖微挑，站了起来，抓起屁股底下的板凳，朝着茶棚行去。
窦常昆唾沫横飞之际，林东已经抓着板凳来到他的身后。
第四场、第五场、第六场……琴声已经乱不成音，小女人们个个神情黯然，谁也不敢去看落寞孤寂的周正业，连第一次做大买卖虽呈现不测，却还是买卖昌隆的林霜小脸上也毫无忧色，看得林东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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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周正业目眦欲裂，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林霜晕晕乎乎的，脑袋里只要一个动机，老爹真的好威猛
林东双手捧首，微微眯起了眼睛。
小瘦子的担忧尽去，口齿也清楚起来，用不着林东诘问便接着道：“每个小项学院都能够派十人参与，如果有文武全才的学子还能够反复参与，像周正业，他精黄历法以外，射术也不错。不但书法的六个小项全数参与，并且射术的五个小项也都有他的份。”
林东点了点头，诘问道：“小项又是如何回事？”
林东微微伸开双眼，太阳已经偏西，人头攒动的大操场上，人群正在朝着四周分散，明天的比斗明显已经结束。
呆若木鸡的小女人们终究反应过来，一个个瞪着如同天神下凡的林东，眼中星光四射
林东无语，不提周正业的射术也不错的话，他还真不记得小瘦子说过明天比的是甚么。跟傅子舟那台几年前扫过一眼就能一字不漏回想出百种灵叶的摄像机比拟，足以吐血三升。
“那当然，要不然，谁来抓阄也不能服众。”
“啊？”
瞪大的眼瞳中尽是血丝，心中的气愤令身材都在发颤，可周正业那紧握得发青的拳头，却始终挥不下来。
砰
“小瘦子，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出来，当净化板凳的补偿。”
拍了拍窦常昆的肩膀，等他转头以后，林东咧嘴一笑：“看清楚我长甚么样了吗不跳字。
窦常昆眼中掠过一丝茫然。
“不敢吗？西兰城还真是个好处所啊甚么废料懦夫都有……”
啪
大操场上，喝彩声此起彼伏，茶棚里人来人往，第二场比斗的成绩很快出来，窦常昆第一，周正业第三。
小瘦子也略有游移，他倒是不怕被学院辞退，但真要被辞退了，可就没机遇跟在林霜前面做小弟。
“小项的比斗内容呢？”
“窦常昆如果下午才来的话，这算计可就真的不俗了。”
林东哑然，云岚则是一声轻笑。
抓起窦常昆血淋淋的脑袋，林东狠狠朝着板凳撞了畴昔，又是砰的一声响起，窦常昆如条毛毛虫般软绵绵瘫了下来。
“每艺分稀有量不等的小项，像书法比斗，分为象形、指事、会心、形声、转注、假借六个小项，每个小项十六分，多余的四分平摊在前四个小项。射术比斗分为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五个小项，每个小项二非常。别的五艺也是一样，各小项第一名能够获得小项总分的四成，第二名是三成，第三名两成，第四名一成，别的名次没有分。”
“得看窦常昆甚么时候来了”林东落拓道。
云岚看了眼茶棚里还在发楞的周正业，不由轻声道：“可惜，心已经乱了，提示他也是徒然，还不如吃一堑长一智。”
林东点头道：“没甚么要问的了，你去忙吧”
小瘦子一向悬着心稳了下来，看来，这位林伯伯不是想究查老头子带人去砸他家堆栈的事。
“周正业记不记得我说过的话？”窦常昆昂头踏进茶棚，在周正业的身前站定，身材前倾，俯视道：“我说过，六项比赛，你都得排在我的屁股底下。现在，你该信赖傅纯简是老胡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