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剂明大吃一惊道,“有这么严峻吗?”
“早晓得开制药厂这么难,我当时就不听阿谁姓高的鼓动了,”方剂明叹了口气道,“害得你投那么多钱在内里,现在提心吊胆的。”
“呵呵,那我就承你的情了。”谢静雯仍然躺在床上笑嘻嘻地说道。
“不过你还是试一下吧,”谢静雯想了想说道,“如果万一能成,岂不是能少很多费事。”
“唉,隔行如隔山,”方剂明叹了口气道,“我们本来对制药这个行业就不熟谙,内里的干系又要靠别人去跑,你说这买卖今后如何做?”
陈方青也起得很早,并且眼睛还微微有些发红,看来明天早晨必然没有睡好,方剂明看着她有些蕉萃的模样,不由忸捏地说道:“青儿,让你受累了。”
“如果他们撤股,那制药厂岂不就垮了?”方剂明呆呆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