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摸,又捏了捏,问道:“痛不痛?”
那男人见方剂明迎过来,扫了他一眼,方剂明不由心中悄悄一凛,这男人的眼神如何这么锋利,竟然如同无形的刀锋普通,刻在脸上有模糊生痛的感受。
方剂明为了凸起诊所的特性,把招牌上面专治疑问杂症几个字弄得特别夺目,这时见那男人开口问,忙挂了两斤重的笑容道:“我们诊所就是专治疑问杂症的,坐堂的嘛,除了两位退休老专家,就是戋戋鄙人。”
方剂明撇了撇嘴,心中暗道,男人还不都是点事儿,乱插乱摸乱啃,除了这三乱,另有甚么特别地,但他嘴里却问道:“不知有何特别之处?”
他这话说得极其刺耳,但那男人却不觉得忤,反而赞成地点点头道:“确切如此,但我的环境却有些特别,去过很多驰名的病院,都没有成果,厥后有位老中医建议我到官方寻觅偏方,以是我看到这里有个诊所,就下来看看。”
“但是从那今后,我的那话儿就硬不起来了,即便偶尔硬一下,也管不了几分钟。”
那男人摇点头,方剂明又加了点劲捏了几下,问道:“痛不痛?”
那男人叹了口气:“受伤后我进的是天下最好的病院,并且伤口也确切缝好了。”
方剂明固然晓得他必定是性服从出了题目,但他没有查抄过,谁晓得详细环境是如何地,以是也不敢把话说死,只是含混道:“我先给你看看就晓得了。”
那男人眉头掀了掀,闭上眼睛渐渐说道:“我是一个甲士,上过火线,冲锋陷阵时被流弹击中,受伤的位置比较特别。”
“有一点点感受了。”那男人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