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听到王风出声,固然只是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大牛倒是脖子一缩,不再出声,倒不是怕,而是把王风当亲兄长一样又敬又畏,固然他不管是长相还是年纪都比王风要大。
如果平凡人物,说要买这类剧毒之物,老者必定是不卖,并且说不准还得去报官,只是他看王风此人古里古怪,倒像是那些江湖武林中人,也不敢冒昧。
“呃,公子谈笑了,这药天然是治病救人之用,只是这钩吻却非普通草药,不成随便用度,老朽还是要问清才是。”本想再诘问,却看王风怀里的丑儿烧得小脸通红,人也迷含混糊,毕竟是看不畴昔,转口道:“公子怀里这位孩儿已经病重,再不医治恐怕是要伤及神智了,不如让老朽为他诊治一二可好?”
如何会有这东西?!
老者踌躇了下,还是道:“倒是有些。”
听到老者的问话,王风也不奇特,有谁会用断肠草来医治发热?只是他获得的医术传承与地球上的医术大异,还恰好就要用到这东西,又如何能够和他解释。
见他还要再说,又打断他说道:“好了,你也晓得他病情告急,不能再拖。人是我的,药也是我要买,你要不放心,我便在你这里医治可好?能不能治,到时自知。”
老者闻言,见他说得必定,也有点思疑,踌躇了下,又见王风怀中的丑儿的确是不能再拖,也只能承诺:“好吧,我便卖你些药,但我要看着你,不能让你害了这孩儿。”
只是一柱香工夫,那药就已熬好,拿起倒入一个小碗中。
王风这时才看了一眼这老者一眼,见他眼中尽是对病人的体贴,内心倒是承认了几分,刚升起的几分不耐也消了去,说话也不再那么冷:“老丈,我自有分寸,刚才的方剂就是用来为他治病的。”
老者听了这话,没有诧异,反而脸现不悦,也不管王风到底是甚么人了,语气生硬地说:“客人谈笑了,您方才报出的那些个药又那里有半分与这温寒之症相干?此性命关天,可打趣不得。”说话间,连称呼都改了,这是以为王风是在戏耍他,心下愤怒,却又心急这小孩童,兼且极有涵养,心中虽不满这嘴上却仍然不失礼数。
老者刚才在中间也听到了王风报出的方剂,只是在他听来这一底子就不是个方剂,十几味药材间底子没有半点联络,各自的药效都是南辕北辙,乃至背道而驰,倒是想不通他要买这些药做甚么,也不以为王风是个懂医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