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在枪口下瑟瑟颤栗,语气短促的说道:“凯爷……秃子他们全数死了!那辆大巴车停在路边被烧成了空架,但是内里一小我也没有……”
有人身上挂着对讲机,苏诺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到了躲在三楼的斧子凯耳朵里。
不得不说,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斧子凯,在面对枪口下都没有怂过的他,现在心慌了。
斧子凯把枪的保险翻开,对黄毛喝吼道:“快让兄弟们都过来!把枪和刀都带上!”
半天没有人走出去,守在一楼的那伙人屏气敛息,心绷到了嗓子眼。
一个染着黄发的男人急仓促的推开门从内里跑出去,跑到斧子凯面前,一昂首就看到斧子凯把手枪对准了本身的脑袋。
就在他们都筹办开枪时,定眼看到敞开的大门外空无一人,暗淡的月光让楼外的空旷园地看上去黑漆漆的。
俄然间民房一楼的防盗门被人从内里猛的踢开,几个端枪的人刷的一下把枪口对准了门外,手指扣在扳机上。
黄毛从地上爬起来,拿对讲机唤醒了民房内的弟兄们,很快,一伙人堆积在了三楼。
几个端枪的人没有多做考量就朝那扇窗户开了枪,枪弹打在窗沿上,一时候打得水泥墙面飞灰乱射,就像是在屋内投了一颗烟雾弹一样。
因为一旦有失他这条命就丢了!
以是苏诺把陈嘉欣她们一送回家,回身往外跑,为的就是暂避锋芒。
从别墅出来后,苏诺叫车去了九船埠,在间隔船埠一千米时下了车。
砰!一颗炽热的枪弹从窗边射来,射中了一楼一个拿着长枪的男人头部,那人一声没吭就栽倒在地上,血从他脑袋的洞眼中喷出来。
斧子凯此次没有拿斧头,而是拿了两把手枪,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在苏诺面前班门弄斧,他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砰砰砰!
那小子就算再能打,能对于这么多人和十多把枪?
之前他都是带头而上,因为他晓得本身这方人多势众,能万无一失,但是现在他面对只要一小我的苏诺,他开端晓得惜命了。
枪声停歇后,十几双眼睛盯向窗户外,仍然没有一小我影。
但是统统出乎苏诺的料想。
如许的画面,让苏诺想起了《安河桥》中的一句歌词。
嘴上这么说,斧子凯看到本身的小弟呼呼冲下去时本身却没有动,而是躲在沙发前面,两把枪都上了膛。